只可惜,石金楊并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徇著聲音的方向,朝她望來,卻還是空洞著雙眼,仿佛什么都沒有瞧見。
“娘親,外公他不理我。”
千金寶貝沒有得到回應,有些委屈地扁著嘴向自家娘親告狀。
“外公是不是生病了,我能治好外公的病嗎?”她問。
“你外公得的是心病,還得要心藥來醫,至于外在的傷,你的藥已經很管用了,很快就會好的。”石暖風笑笑,抬手摸了摸千金寶貝的腦袋。
“爹,您知道當年我是怎么從離雪琪的手中逃脫的嗎?”
轉頭,她看向石金楊,提起簾年之事,也是希望能夠勾起他的反應。
“您還記得石翠嗎?當年我出生的時候,石翠也只是個丫頭呢,她一個人將我救了下來,然后帶著我想去蠶郡找您。
可惜,那個時候您已經失蹤了,她身無分文,最后就只能被一個壞男人給搶了去當媳婦,而我,也被那個壞男人賣給了他們村子里的一戶人家當童養媳,日子過得可苦了。”
她一點一點的,將在石溝子村發生的那些事情,慢慢地與石金楊講著。
“爹,您的魚兒吃了好多苦呢,您聽見了嗎?您不是最疼愛魚兒的嗎?聽到這些,您都不想問魚兒一句,這些年魚兒是怎么挺過來的嗎?”
最后,她幽幽地,滿懷傷感地問石金楊。
當然,相比與在昔日的戰王府中安穩渡日,她以前所過的那些日子,絕對算得上不是人過的日子了,她也沒有太夸張。
“娘親,外公他能聽懂您在什么嗎?”千金寶貝忍不住懷疑,問自家娘親。
“當然能聽懂,千金寶貝的外公是這個世界上最堅強的人,即便受了萬般苦楚,也不會屈服的,他能聽得懂的。”
石暖風正色地看向女兒,解釋道。
她之所以有那種強烈的感覺,認為石金楊并沒有病,也沒有癡傻,那是因為之前石金楊心里想著的,口中呢喃著的,絕對都不是魚兒一個名字。
而是很多有關于她名。
但現在,石金楊的嘴里卻只念叨著‘魚兒’三個字,就證明有人在他的面前提及過了。
一個被人提及一下,就會牢牢記住她名字的人,又怎么會是個瘋傻之人呢?
“才不是呢,爹爹地得這個世界上最堅強的人,誰也不能跟爹爹比,當然,這只限男人,娘親是女子,得另算。”
千金寶貝嘴巴一撇,不服地道。
末了,還不忘正大光明地拍自家娘親一通馬屁,有道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嘛。
讓娘親心情愉悅,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石暖風:“……”
這女兒,是來逗她的嗎?
“好,你爹爹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男人,行不行?”
“行,當然校”千金寶貝大言不慚地點頭應聲。
石暖風搖了搖頭,對她家的寶貝女兒感到無語了,這玄戰是給女兒灌了什么迷魂湯了啊?
她在這兒辦著正經事兒,想招回父親的魂兒,丫頭卻在這里著不著邊際的話,這是想要氣懵她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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