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麗景似乎是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啊。
“飛習,你將這些東西整理好,飛足,你去太子府看看情況,這幾日本王有要事在身,顧不得太子府中之事了,你去盯著點兒。”
帝嵐將盒子一蓋,對著身后的兩個侍衛吩咐道。
“是,屬下即刻就去。”飛足應聲,就離開了。
而帝嵐,則是將這些東西都交到了飛習的手中,讓他將這些東西都整理一遍,好在適當的時候遞到帝弦的面前去。
“王爺,太子殿下那邊,不是已經有暗……”衛在保護著了嘛。
飛習幾個字還沒有完,就見到帝嵐單手一抬,將他的話全數憋回了脖子里。
“在十月前將這些都整理好,本王要去戰王府看看,最關鍵的證人還在那里。”帝嵐拍了拍桌上的盒子,意有所指地對著飛習道。
飛習眸子轉動了幾下,看了一眼那門外還在浮動的人影,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屬下明白。”他應聲。
從來沒有想過,與他們一直兄弟相稱的飛足,竟然會是別人派進來的細作,潛伏在王爺的身邊,這些年肯定沒少將情報透露出去吧?
怪不他王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從來不讓飛足去做的,就連他們這些屬下這里,都有明文規定,各自的任務不可私下與他人透露。
原來,竟然是為了防著飛足!
“嗯。”
帝嵐點零頭。
消息是放出去了,他也給許麗景定了個大致的范圍,至于她要怎么干,怎么發揮,那就是她的事情了,他就只要盯著一些就可以了。
“給本王仔細盯著一些。”他交代道。
“王爺放心,屬下一定盯著。”
飛習應聲,再抬眼望去之時,門外的飛足已經離開了。
“王爺,這樣的人留著還有什么用,不如讓屬下……”
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那些細作了,雖然他們也培養了一些細作,用來刺探敵情,但是這細作一旦到了自己的身邊,難免會膈應的很啊。
如果可以,他還真想直接將飛足給結果了。
“都留在他如此多年了,又差這幾日的功夫了?”帝嵐挑眉,反問他。
飛足這個許麗景的細作,在他身邊有二十年了吧,日子還不是照樣過著,他都已經成習慣了呢。
等哪把許麗景給扳倒了,飛足不在他的身邊,或許他還會不習慣吧?
“是屬下失言了。”飛習低頭,道。
“人啊,在順境之中,總是會被人算計的,有的時候,危險或許是對的,因為能夠提醒我們,時刻提高警覺。”
帝嵐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著,便離開了書房。
聽石暖風的話,是石金楊已經被救回來了啊,那他是不是也該去戰王府溜達一圈了,也正好,去看看他那兩個大侄兒。
“庫房里還有兩株碧眼貓草吧,給千金寶貝送去,至于一諾……還是給銀票比較實在。”
跟那兩個孩子也算是相處過了,對于他們的喜好,他還是有些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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