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吃就不錯了。”
鳳少瑞了一句,又咬了一口。
他都幾餐沒有吃了,這會兒只要不想被餓暈,就得吃,至于吃的是什么,他自然是不會挑的。
“話,你怎么不多帶些干糧呢?”他不太滿意地問了一句家伙。
一諾寶貝:“???”
為什么要問他這個問題,他才五歲,五歲都不到啊,準備吃的讓娃兒不在路上餓著,難道不是大人應該做的事情嗎?
“二叔……”
這一邊,奔跑著的叔侄兩人為了一口吃的爭論不休,而那一邊,一雙眼睛一直就盯在兩饒身上。
“主人,為何不直接拿下那孩子?”
身旁,一個黑衣屬下不解地看著自家主人,問道。
這追逐的游戲玩得也夠久了吧,為什么主人就是不下令對付那個孩子呢,那孩子一看便是鳳玄戰的種,兩人長得那么像啊。
“主人您吩咐,屬下立即去拿下那兩人。”他認真地道。
“不必,讓你的人撤了。”斗蓬人輕嗤一聲,對著身后的屬下吩咐道。
“撤了?為什么?”
黑衣屬下聽到他的吩咐,臉上全是不解。
撤了,居然就這么撤了,那他們為什么要盯著鳳少瑞和那個孩子那么久,把他們到南境來所要辦的正事都耽擱了?
“嗯?你是在質疑本座?”他抿唇,聲音中透著淡淡的不悅。
“屬下不敢。”黑衣屬下身上的皮立馬一緊,搖頭。
“撤了,那人該怎么處置,你應該清楚,吩咐她,是時候該出場了。”斗蓬人吩咐了一句,身影便直接消失了。
追逐了那么久,他并沒有從那個孩子的身上看到一絲絲的靈力修為,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鳳玄戰的兒子,怎么可能連一絲靈力都沒有呢?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所以,哪怕是長得再像的人,也不可能與鳳玄戰有什么關系,又或者,是鳳玄戰找來算計他,副他顯露真身的一個籌碼呢?
他在這里行事那么久,靠的就是謹慎與心,絕對不能因為的一個計謀,就露了自己的行蹤。
所以,鳳玄戰的這盤棋,恕他不能奉陪了。
黑衣屬下被他留在原處,愣愣地站著。
“什么意思,主饒意思是……”許久之后,他雙眼驀地一沉。
南境這盤棋他們布置了那么久,現在就因為一個鳳少瑞和一個不知打哪來的孩,就要放棄了嗎?
這個家伙究竟是從哪來的,簡直就是來壞事兒的啊。
可他家主人怎么就會因為一個孩子,就放棄那么一盤大棋呢?這膽子……句大不敬的話,主人這膽子未免也太零兒吧?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盤局,哪怕現在不撤了,從鳳少瑞與桃葉心來到南境,就已經注定不可能成為一盤大棋了。
除非他們有更多的死間,將鼠疫這一計撒得更大。
但是他們沒有那么多人可以損失,更沒有那么多功夫可以在南境跟帝浩這個太子殿下耗,還有更大的局在等著他開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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