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溜子’,她面色冷然。
“看他現在的狀態,是鼠疫重癥,可見這解藥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他活不過兩個月的。”
淵深大師斷言道。
之前是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奸細,所以沒往那方面想,更沒想到這個所謂的‘溜子’的身邊,竟然會有解藥。
而現在,他才算是看清了。
“活不過兩個月?大師,依我看這人應該讓他活個兩年,甚至二十年!”石香草目光定定地看向‘溜子’,道。
就讓他一輩子帶著鼠疫,痛苦地活著,要不然,怎么對得起那些被他傳染的無辜百姓?
他倒是到現在還沒有死,可那些無辜的百姓呢,卻已經死傷無數了!
“呵,我可沒那個本事。”
淵深大師冷笑一聲,看著‘溜子’道。
“即便現在將他身上的鼠疫治好了,也最多能活兩個月,他早已將自己的精元給耗盡了。”石暖風開口道。
本就是十就該死的鼠疫,偏偏要拖上那么多日子,他不死,誰又會死呢?
再了,這人不死,豈不是對不起西境的百姓?
只是,不能讓他死得如此便宜,如此而已。
“怎么樣,打算了嗎?是誰讓你帶著鼠疫病源來到西境的?”淵深大師蹲下身子,看著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溜子’,重聲問道。
“救,救我,快救我。”‘溜子’已經被折磨得快精神崩潰了,此時的他,全身除了痛之外,沒有任何感覺。
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也只是出于本能的求助,其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喊著什么。
“暖風……”
他轉身,抬頭看向石暖風。
石暖風冷笑一聲,指間一粒白色的藥丸,便彈進了‘溜子’的嘴里。
不消片刻,‘溜子’就已經恢復了神志,身上那鉆心的痛也不復存在了,皮膚上只是因為疼痛過后,麻木得厲害。
“我朋友的止痛藥呢,只有一刻鐘的效用,你若是現在開始自己知道的一切,在一刻鐘之內,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帶你去沐個浴,如若不然,方才是滋味,是不是很銷魂呢?”
淵深大師對著‘溜子’挑了挑眉,問道。
聽淵深大師提起方才的滋味,‘溜子’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不自覺地想要倒退而去。
只可惜,他的身子現在連動都動不了,更別逃跑了。
“你們,你們想要……怎么樣?”他氣喘吁吁地道。
“你是什么人,是誰讓你帶著鼠疫到盤龍西境來的?”淵深大師瞇了瞇眼,問他。
“我……我是玄靈死間,是……是主人派我來西境散播鼠疫的。”‘溜子’舌頭打了幾個轉,最后還是回答了淵深大師的話。
他是死間,本來生命就是用來消耗的,這都不算什么,死嘛,對于一個死間來并不可怕,反而是一種解脫。
但是有一種東西,卻比死可怕,就是不能死!
剛才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他確實不想再嘗試一遍了,那種整個身體上,皮膚骨頭肉里,哪哪都痛到麻木的滋味,他永遠都不想再嘗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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