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她二弟朵艷卻是極力反對,甚至出了只要父親對木靜尺有任何非分之想,他就跟父親斷絕父子關系的狠話了。
現在想想,或許二弟的話才是正確的,木靜尺這些年,一直藏著一顆歹毒的心!
“來人,二公子在哪里,去將他請過來。”忽然,她對著門外另外一名侍衛吩咐道。
“陽兒,你叫那個混子來做什么?”
聽到女兒提及兒子,南俊侯爺是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擰眉。
這個兒子真是生來禍害他的,一件好事沒干過,煩心事倒是一件接著一件的干,他真恨不得將這個沒出息的兒子給打死算了!
可是,那臭子就是再有不是,也是他發妻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他自然是舍不得的。
“父親,那時候陽兒和艷兒都還,只是隱約記得,母親去逝之后,二弟便很討厭木靜尺,容不得她近身,陽兒在想,是不是二弟一直知道些什么呢?”
朵依今年才十三,朵艷十五,而她已經十七了。
因為南俊侯府沒有主母,她這個長女便打理著后院的一切,到了年紀也未想過出嫁之事。
母親去逝的時候,朵艷才只有兩歲,兩歲的孩子雖然是會話了,但根本不可能將心里的想法表達清楚的。
所以,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其實朵艷一直知道木靜尺是個怎樣的女人,但的時候不知道該怎么表達,長大了之后,時候的記憶又模糊了。
但只有一點,就是對木靜尺的厭惡之心,一直沒有變。
所以這些年,他們對木靜尺越是體貼,朵艷就越是叛逆,這也不是沒有關聯的。
“你的意思是……”南俊侯爺話語一頓,眸光微黯。
那個女人竟然在艷兒的眼皮子底下對他母親下毒嗎?簡直是可惡,可惡至極!
很快,木靜尺被押到了暗室,伴隨著她的鬼吼鬼叫,只怕整個南俊侯府,也沒有幾個下人不知道今晚的事情了。
而朵艷,則是不甘不愿的被侍衛請到了書房之中,與父親和姐姐一起,來到了暗室之鄭
陽春三月,桃花遍枝頭。
滿是粉色桃花的別莊之中,陸陸續續來了許多人。
鎮國公府的名聲在外,只要是鎮國公夫人下了帖,有誰敢不賞這個面子,不到鎮國公府的別莊走一趟呢。
好在這鎮國公府的別莊也不是太無趣,女子素愛賞花,男子賽馬,射箭,玩玩鬧鬧也未必不是一件暢快的事情。
“看來人不少啊,你母親面子要是夠大的。”
剛下馬車,石暖風便瞧見了許多熟面孔,只可惜她認識那些人,那些人卻不認識她。
“呵。”
鳳玄戰諷刺地一笑,看著那些推著滿臉虛情假意的微笑的人。
“怎么,還在生氣?”
聽到他冷冷的笑聲,石暖風抬頭,看向他,問。
這劉翠玉也真是夠本事的,鳳都但凡三品以上的官員,還有各侯爵府,名士府的千金姐,她都命人一一送了帖子,仿佛就怕來的人不夠多。
“你就當是陪我出來見見世面,認識一些人,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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