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他坐到床沿,側身,微涼的薄唇印在那巧的紅唇上。
葉鴛兒幾乎是屏著息的,在鳳少瑞吻上她的唇之時,整個人都僵印了,她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只是本能的緊張。
“醒了?”
鳳少瑞感覺到了她的僵硬,將她從被窩里撈了出來,放到自己的腿上,看著眼前如受了欺負的媳婦一般的人兒。
“對不起,我睡不著,剛才是……裝睡的。”葉鴛兒聲音細如蚊吟,認錯道歉。
“睡不著嗎?”鳳少瑞問。
他自然知道,這是紀月所下的毒所導致的癥狀,需要好些日子,配上藥物才能調理到之前的狀態,想到這里,他又微微咬牙。
“嗯。”
葉鴛兒輕點腦袋,一副我做錯了事兒,但你千萬別罵我的表情。
“外頭陽光很好,去外面曬曬太陽,好嗎?”鳳少瑞輕聲問道。
“可,可以嗎?”
葉鴛兒聽到他的話,簡直受寵若驚。
“自然可以。”鳳少瑞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大步走到房門前,輕哄著她把門打開,再抱著她出去。
侍女很快搬來了軟榻,又拿來了一個厚被褥。
鳳少瑞將她安置在軟榻之上,蓋了被褥之后,才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看著她慢慢入眠,才輕吁了一口氣,眼底,只剩下一片陰翳之色。
起身,往旁邊走了幾步,聲地交代了侍女幾句,他便匆匆離開了。
鎮國公府,紀月剛被劉翠玉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半邊臉都是紅腫的。
受了欺負,有氣不能往劉翠玉這個夫人身上撒,就只能苦了身邊的侍女了,成了她的出氣筒,伸著手,使著勁兒地在侍女的手臂上擰著。
“啊!啊啊!”
侍女慘白著臉,一聲聲的慘叫聲徹響整個房間。
“你個賤人,賤貨,敢欺負到本夫饒頭上來了,等本夫饒瑞兒繼承了這鎮國公府,本夫裙要看看,你還能怎么得意,你叫啊,叫聲呢,使勁地給本夫人叫!”
一邊罵著,一邊蹲著身子擰著已經痛到躺在地上侍女的手臂胸口臉蛋,反正她覺得擰哪里最疼,她就擰哪里。
見侍女連慘叫聲都沒有了,她更為憤怒,厲喝道。
“啊,不要,姨娘,奴婢知錯了,真的知錯了,啊,不要,不要了,疼啊!”侍女已經被擰得全身都沒有力氣。
想要暈過去,又在一次次的疼痛之中被迫醒著,這種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啊。
“不要,你敢跟本夫人不要?你個賤胚子,本夫人弄不過劉翠玉那個賤人,還弄不過你嗎?”紀月站了起來,抬腳朝著侍女的手臂重重地踩了下去。
“啊!”
侍女手臂上的肉,像是已經整塊被踩下來似的,慘叫聲一直持續著。
鳳少瑞帶著侍衛踢開自己姨娘房門的時候,入目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刺激得他額頭的青筋直跳著。
“你在做什么?!”
他目光深冷地盯著紀月,質問道。
紀月似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那么早從戰王府回來,迅速抬起腳,露出笑臉朝著他走了過去,并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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