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她幽幽地道。
“這怎么能是你的錯呢?魚兒。”顧劍鉑擰著眉頭,不樂意石暖風自己。
分明是皇后娘娘太歹毒了啊,也不看看她那個兒子是個什么德行,王府里頭歌姬舞姬一大推,還想肖想他們的魚兒。
“要怪就怪皇后娘娘不知好歹,還有穗兒,還戰王爺,她可真敢想!”
他輕嗤了一聲,搖頭。
“鉑義兄,你這話在家里也就罷了,到了外頭,可別喝酒啊。”石暖風看向他,道。
“嗯?這跟喝不喝酒有什么關系嗎?”顧劍鉑不解。
和魚兒話可真費勁兒,一句話里邊跨度那么大,他都接收不良了。
“魚兒妹妹是怕你在外頭喝酒,酒后失言。”世子夫人解釋道。
這里是鳳都,隨便一個大不敬之罪壓下來,他們定北侯府就能吃不了兜著走了,還是心為妙。
“哪能啊,我可是千杯不醉的。”
顧劍鉑臉色一紅,還好本來就被曬得有些黑,看不太出來。
他那酒量,也只敢在自家人面前吹吹,什么千杯不醉,一壺酒下肚,就可能趴在那里呼呼大睡了,實在是罪過啊。
“魚兒,話回來,昨晚在皇上的壽宴之上,你與戰王爺是咋回事啊,看著也不像第一回見啊,你們以前認識?”
趕緊把話題從酒這個字眼上扯開,他問。
“玄戰啊,我們五年前就認識啊,我救過他幾次,兩饒關系,不錯。”石暖風開口道。
反正顧穗兒不在,眼前的這四位口風都是很緊的,她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關系不錯,是什么關系?”定北侯夫人猶豫了一話,還是問道。
是什么關系,能讓魚兒直接喚戰王爺一聲玄戰?這關系,應該很密切吧?
“哦,夫妻關系。”石暖風回答。
“噗——”
沒有喝茶,顧劍鉑的嘴里卻噴出一口口水來,差點從椅子上滑到地上,吃驚的望著石暖風。
定北侯與定北侯夫人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兩只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直勾勾地望著石暖風,像是要從她身上看出來,是不是自己幻聽了。
“魚,魚兒妹妹,你……你你你不會就是傳聞中那……那個戰王妃吧?”好一會兒之后,世子夫人結巴地問道。
“是啊,我便是由皇上賜婚,與戰王爺在蠶郡成親的戰王妃,石暖風。”
定北侯:“……”
定北侯夫人:“……”
世子顧劍鉑:“……”
世子夫人:“……”
這個世界,玄幻了嗎?他們家的魚兒,居然就是戰王爺鳳玄戰的王妃,靠!
定北侯臉色五彩斑斕,想起自己之前還跑到鎮國公府去給石暖風親,卻原來,根本就不用,人家本來就是夫妻。
戰王妃,他家魚兒居然就是戰王妃……
“你,你們兩個……”
顧劍鉑單手顫抖的指著石暖風。
這對夫妻還能夠逆一點兒嗎?一個年紀輕輕就被封為戰王,另一個憑借手中一桿槍,橫掃北境,從他們定北侯府中,硬是將北境的兵馬盡數掌握在自己的手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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