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氣,本侯這不是為了提醒綿兒嘛,她心思純善,我們合該時時提點她一些才是。”
他趕緊解釋道。
“哼。”
定北作夫人冷哼一聲,白了他一眼。
業絡綿:“……”
她忽然明白了,趕緊抬手捂住自家相公的眼,紅著臉了一句。
“你不準看。”
顧劍鉑笑呵呵的將媳婦兒的手握進自己的手心里,“夫人放心,不論是香國色,還是國色香,在為夫的眼里,都及不上夫人萬分之一。”
他們顧家都是好兒郎,他父親,他祖父,都只妻了一位妻子,絕無第二個女人,他自便立誓,此生只愿得一人在自己身邊,絕無二心。
“貧嘴。”業絡綿羞澀地低下腦袋,不話了。
“切!”
顧穗兒看著大哥和大嫂那親昵樣兒,忍不住冷哼一聲。
什么人啊,這可是皇上的壽宴,是國宴呢,在這樣大的場合,還敢做出如此不得體的事情來,簡直把她家的臉都丟光了。
可偏偏父親與母親竟然連出言責備一句都不曾,她氣得心肝都要炸開了。
本來看到石暖風坐到戰王爺的身邊,她就一萬個不樂意,被大哥怒斥回來,就把大哥給恨死了,現在還看到他們如此這般行事,她咬著牙。
“父親,您還是把魚兒姐姐叫回來吧,穗兒愿意坐到后面去。”
比起她大哥,她更不希望的,是鳳玄戰中意石暖風,一定要將石暖風給叫回來。
聞言,定北侯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側目看向顧穗兒。
“穗兒,方才想要做在前邊的人是你,現在又想要坐到后面去,把你魚兒姐姐叫回來,你是不是以為,這是為你辦的壽宴?”
他冷著聲音,質問顧穗兒。
剛才他已經依了女兒一次了,雖覺有錯,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想著他不寵著又怎么辦?
也幸好魚兒剛到宴席就被戰王爺請了過去,他才沒有因為自己的一時之差,指了自己的面子,與魚兒鬧得不愉快。
現在倒好,他這個女兒又想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這次他若是再依著,指不定之后顧穗兒又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呢,他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夫人向來不寵著孩子,因為會寵出事情來的。
“父親,您這是的什么話,穗兒也是為魚兒姐姐著想啊,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么能坐到一個陌生的外男身邊去呢?而且這里是皇上的壽宴,那么多人看著呢,要是到時候戰王爺不對魚兒姐姐負責,魚兒姐姐還嫁得出去嗎?”
顧穗兒壓低了聲音,對著父親道。
反正她是覺得自己這么,絕對是沒有差的,姑娘家的名節最是重要,石暖風自然也是一樣的。
更何況,石暖風都多大了,有二十了吧?
二十歲的姑娘在盤龍國,甚至在其他國家,那都是老姑娘,本來就是沒人愿意上門提親的姑娘家了。
要是再落個不好聽的名聲,那這輩子只能出家做姑子去了。
難道父親會舍得石暖風出家做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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