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鳳玄戰抬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
“之前有幸與顧劍鉑一起作戰過,也是在渠火,大概是……被我給嚇到了吧?”他回了一句,目光幽幽地透過石暖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當年,他年輕氣盛,又立功心切,初到渠火那個流寇四起,民不聊生的地方,在路經一個村子的時候,見流寇大肆燒殺搶掠,一怒之下便把那些流寇殺了個精光,而且,只是他一個人動手,并沒有倚仗旁人。
那個時候顧劍鉑剛好是來接他入渠火的的副將,見到了他殘暴兇狠的一面。
他猜,估計是那個時候被嚇到了吧。
畢竟那個時候,顧劍鉑也沒有多大,比他年紀還呢,看著他將那些流寇的腦袋一個個當菜瓜般砍下來,哪里會不怕?
“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桌子底下,石暖風伸出手,將鳳玄戰的大手緊緊地握住。
“在想……”
鳳玄戰回過神來,淡淡地目光盯著她。
“在想五年前你為什么會那么狠心拋下我一個人。”
“呃。”
石暖風被他一句話給噎得,張著嘴什么話都不出來了,作勢要將他的大手甩開,卻反被他握在了掌心里。
“五年前,你失蹤后,我查了又查,雖然沒有查到你的蹤跡,卻查到……那個女人手中的勢力消失了一大批,最精銳的那一批,我在想……”
許麗景是拿她最精銳的那一批手,去對付暖風了?
他憂心,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到暖風的身邊去保護她,可是他卻連暖風在哪里都探查不到,不夜都外更是有四十萬大軍虎視眈眈。
走,走不了;留,留又不想留,卻又偏偏不能不留,那種漫長的等待的滋味實在是太難熬了。
“你想的沒錯,是她。”
石暖風低著腦袋,沒有否認他的話。
“這些事情以后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今日皇上壽宴,我聽那個女人又準備在你王府里安插自己的人了。”
她目光一抬,看向那個此刻還空空如也的位置,那是待會兒許麗景的座位。
“憑她?呵。”鳳玄戰笑了。
“憑她是不行,但是……”
“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皇后娘娘駕到,德妃娘娘駕到!”
就在石暖風還要什么的時候,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她的話。
眾臣聽到聲音,紛紛站了起來,看向首座,只見皇上與太后娘娘走在最前邊,身后跟著皇后和德妃幾人,還有太子和眾位王爺,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過來了。
石暖風也站了起來,看向他們。
“參見皇上,皇上萬安,太后娘娘金安,皇后娘娘金安。”
等皇上等人一落座,眾臣立即對著他們行禮問安。
“眾愛卿平身,入座。”皇上臉上盡是喜色,示意大家起來。
太子,二皇子等人也一并入了自己的座位,太子帝浩一入座,便探著腦袋朝著鳳玄戰這邊看來,眼中盡是好奇之色。
“去打聽一下,戰王爺身旁的那位將軍是何人,為何本宮看著像是個女子呢?”他對著身后的侍衛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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