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著一個同樣穿著戰袍的女子,手中拿著一個長長的托盤,那突起物上蓋著紅色的布條,看不清里面放著什么。
“咦,那是誰啊,怎么來赴宴還穿著戰袍呢?”
“看那白色的戰袍,好像挺威風的啊,這……我怎么看著是個女子啊,我瞧錯了嗎?”
“女子,不可能吧?”
“怎么不是,你看她身后的那個,不就是個姑娘嘛,那位將軍也是位女子吧?”
見到來人,大殿外就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每一個饒目光,都像打量稀有動物一般,打量著來人。
“魚兒,這邊,這……”
定北侯看到她,趕緊起身對著她招手,可是抬著的手只招了一半,忽然就想到了她的位置已經被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女兒占了。
他咬了咬牙,把話都咽回了肚子里。
石暖風順著聲音望去,自然也看到了那個臉上正掛著得意之色,不屑的目光瞧著她的顧穗兒,不由地搖了搖頭。
她是真的沒有跟顧穗兒搶過什么,哪怕是定北侯與定北侯夫人對她的寵愛,她都是能避就避著。
真心不明白,顧穗兒究竟為什么,非得在自己的父母親面前,與她爭個高低呢?
抬腳,剛要往定北侯那邊走,卻只到了冷颼颼的兩個字,她腳下一頓,側身看向那個已經將目光完全只落在她身上的男人。
“過來。”
鳳玄戰只是平靜地吐出兩個字,卻已經足夠讓現場所有竊竊私語的聲音都安靜下來了。
身后,靈鋒看著那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具,默默地挑眉。
怪不得明明不怎么熱衷于參加這樣的宴會的王爺,今還特意挑了個吉利的時辰進宮,他還在想,王爺莫不是太過思念王妃,魔怔了吧?
卻沒想到,不是王爺太思念王妃,而是王爺知道,王妃今日一定會到。
石暖風看看定北侯一家子,似乎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只能腳下一轉,大步走向鳳玄戰的方向,甩開白色的披風,裝著毫不在意的模樣,在鳳玄戰身旁的位置上,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眾人:“……”
這么多年來,戰王爺身旁的位置可一直都是空著的,多少女人想要往這個位置上坐啊,都沒有成功過呢。
如今,剛才可是戰王爺自己要求那個女將軍到自己身邊去坐的啊。
這……這是奇跡嗎?
所有的看著石暖風的目光,比之前更為熱切,恨不得透過她臉上所戴的面具,看到她的本質,這是要美到怎樣一個程度,才能入了戰王爺的眼啊。
鎮國公鳳岸先坐得離鳳玄戰不遠,就這么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把一位女將軍招呼到了自己的身邊,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能些什么。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把目光定定的落在了石暖風戴著面具的臉上。
“五狼,去打聽一下此女是何人?”他側身,對著身邊的近身侍衛吩咐。
“國公,那位女將軍應該就是渠火守將,魚將軍,方才屬下聽到定北侯爺喊了她一聲,定北侯夫人也一直注意著她呢。”
五狼掃了一眼石暖風,對著鳳岸先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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