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侯,是自殺的?”
吃飯的時候,石暖風給玄戰夾了一塊醉雞,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
她想不通啊想不通,南平侯會自然,那可是比登還難啊,她認為,南平侯喝醉了酒之后,沖到她家來臭罵一頓,這才是最靠譜的事情。
“自然不是。”
鳳玄戰目光淡淡地掃了白雅容和鳳岸先一眼,只是從口里吐出四個字來。
南平侯的爵位是世襲制,若是南平侯不死,很有可能會因為一點事,就被官復原位,這一點,是很多人都不允許發生的情況。
上頭那位自然是不希望南平侯這個爵位再出現了。
而南平侯現在膝下無子,只有一位嫡出的女兒和幾位庶出的,只要南平侯不在了,那這個爵位自然是沒有人能夠繼承的。
所以,應該是上頭那位暗中對宣旨太監下了滅口的旨意吧,那也是常有的事兒。
“哦。”
石暖風的目光順著鳳玄戰,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老夫人白雅容和鳳岸先。
看來這兩位也是早就猜測到這里面應該會發生的情況了,是吧?
“對了,我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隨便什么時候出發都可以,你不是要早些回鳳都的嘛。”
她又道。
“嗯。”
鳳玄戰點頭。
為了南平侯的事情,鳳都原本定下的婚期已經延遲了一次了,不好再作更改,便只能早些趕回去。
“主母,父親,這兩讓杏子陪著你們再四處逛逛,我們三日后便出發回鳳都。”
“好,你安排好便成。”鳳岸先回了一句,便沒有再話了。
石暖風默默地看著他們,也沒有再道。
其實她心里還是挺尷尬的,對于鳳岸先和玄戰的相處模式,她并不是很習慣,畢竟不是父子,又要在外面裝做是父子的模樣。
而從內里來,鳳岸先應該是把玄戰當作主君來看待的吧?所以,不管玄戰什么做什么,鳳岸先首先想到的不會是反對,而是陪著他一起做完這件事情。
無論這件事情是對,或是錯。
鳳岸先的態度她倒是可以理解,但是這位老夫人呢?她的態度為什么也與自己的兒子如簇相似呢?
她忍不住猜測,老夫人不會也早就看出鳳玄戰不是她的親孫子了吧?
“祖母,這百歲菜很可口的,您多吃一些,對身體也好。”用放置在一邊干凈的筷子給白雅容夾了一些素菜,她道。
“好,好。”白雅容應聲。
“嫂嫂,你怎么沒給我夾啊,我碗里也沒菜了啊。”鳳云杏聲地嘀咕了一句,盯著自家大哥碗里高高堆滿的菜,幽怨地提醒道。
“你這丫頭,祖母看你不是沒菜了,是沒臉了。”白雅容寵溺地瞪了她一眼,不客氣地了一句。
鳳云杏吐了吐舌頭,只能伸長了手,自己夾自己喜歡吃的菜去了。
正當一家人坐在桌前,高高興胸吃著飯呢,門外,目銀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爺,不好了。”
聽到‘不好了’三個字,一桌子的人所有的眼睛都‘唰’地掃向了目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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