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看他們趕不趕得上,要真趕不上,那便……把目銀叫來,他不是有得一手易容的好活兒嘛,叫他扮上戰兒,至于新娘子,總歸是蓋著紅蓋頭兒的,找個跟暖風差不多身高的丫頭扮上就可以了。”
她吩咐道。
“這……”這也成?
鳳岸先聽了自家娘的話,簡直是驚了。
可是話回來,要真是趕不上,也只能這么辦了,先把來吃喜宴的賓客給糊弄過去再吧。
“那成,成吧,只能這么辦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是吧?
柴房里,一男一女被捆得嚴嚴實實的,卻沒有被堵上嘴巴,正咒罵個不停。
“你倒是趕緊的解啊,幫我解開。”南平侯與平沐心背對著背,正試圖讓平沐心將自己身上的繩索解開。
只可以,這可惡的繩索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任平沐心再是用心,也是完全沒法子解開。
“不行,不行,這個東西太難解了,父王,還是想想別的辦法的,有刀子嗎?用刀子割吧。”
最后,平沐心還是放棄了,手指頭已經痛得要死了。
“你——”
南平侯聽到她的話,一口惡氣卡在了喉嚨里,差點沒被氣死。
他要是手里頭有刀子,還需要她來給他解開這綁得他快要窒息的繩索嗎?還需要她嗎?
“你這個蠢貨,本王都給你爭取了那么多時間了,怎么連個被下了藥的男人都搞不定,啊?本王養你這個女兒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呢?”
他對著自己的女兒又是一通埋怨。
“您還怪我呢,那等藥效發作不得需要時間嗎?就這么點兒時間哪里來得及啊?”平沐心道。
她還滿心委屈呢,哪里知道石暖風他們會那么快就趕到了啊,而且……
“父王,您不是那個藥很厲害的嘛,只要是男人吃下去,保準只會想著做……做那檔子事兒嘛,可是玄戰哥哥他……他根本就……”
根本就在看清她的第一眼,直接就把她一掌給打飛了出去啊。
這就是父王口中所的非常厲害的藥?是在跟她開玩笑嗎?根本一點兒用都沒有,好不好?
“本來就是很厲害的藥,這是本王花大價錢從魔靈族饒身上買來的,嘖嘖。”
想想就肉疼啊,那么一大筆銀子花出去,最后竟然便宜了石暖風那個賤人,自己什么好處都沒有撈著。
“你……本王都不知道你什么好了,你進房間做的第一件事,不會把自己的衣裳先脫了嘛?”
“父王,您怎么能這樣的話,我要是把衣裳脫了,豈不是要被那些人看光了?”平沐心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還有,明明是您讓我穿著嫁衣去的,這樣容易讓玄戰哥哥把我當成石暖風,怎么現在又來怪我?”
南平侯:“……”
不怪她,難道還要怪他嗎?
好吧,確實應該怪自己,怪自己太蠢,竟然把希望寄托在這個愚蠢到家的女兒身上,他怎么就不找其她人去接近鳳玄戰呢?
“你啊你,趕緊繼續給我解繩子,別廢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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