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以南平侯的腦子,自然是不可能明白的。
“你準備如何做?”鳳岸先問道。
“自然是……”
鳳玄戰沒有話,只是又落了一子,只是,當此子落下之后,鳳岸先所執白子一方,已經被掃殺了一大片。
看到棋盤,鳳岸先嘴角動了一下,撇嘴。
“你確定?南平侯府的勢力還算是可以的,你要如何動他?”他問。
“正好暖風幫我訓練了幾十個人,還沒有招待過任何任務,就讓他們試試手。”鳳玄戰一句話得風輕云淡。
但此話聽到鳳岸先的耳里,哪里還能淡定啊。
拿幾十個人去對付南平侯府的暗中勢力,如果是他自己的話,他會覺得這絕對是以卵擊石,但話是從玄戰的口中出來的,卻又讓他不得不相信。
他了解玄戰,要是做不到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得如此肯定的。
而他不淡定的也不是幾十個人去對付那么多人,而是,玄戰剛才所的,是暖風幫他訓練了這些個人。
也就是,那些很有可能以一抵百的人,都是石暖風訓練出來的。
“父親,您這盤棋,還要下嗎?”忽然,鳳玄戰抬眸問道。
聽到他的話的鳳岸先底頭看了看棋盤,不由猛地抽搐著嘴角。
下,下個屁啊,這盤棋再怎么下,他都是輸了,好不好?
“罷了罷了,你要去陪暖風便去吧,正好看看廚房里頭有些什么東西,給你祖母拿些過來。”他罷了罷手,道。
“好。”
鳳玄戰應聲,起身往門外走去。
年節已至,暖風此刻正在廚房里頭,做著各式各樣的美味佳肴,自然是不得空跟他聊什么的,但他卻是可以在暖風的身邊打個下手。
是夜,月黑風高,靜得一絲風吹之聲,都能清晰可聞。
沒有大家所預料的南平侯派人來對付石暖風之事,家中卻還是發生了一件大事。
踹了一腳眼前已經昏迷不醒的丫頭,冷霜目光冷冽如冰,終于是在翻遍了丫頭身上所有的地方之后,找到了她想要的解藥。
之前她就偷偷聽桃葉心跟石暖風過,她身上的毒若是用一顆解藥的話,最多只能維持一不毒發,但若是用三顆的話,是能夠解毒的。
而桃葉心每次給她解藥的時候,她都看得到她手中的藥瓶是什么顏色的,幾乎只消一眼,就能把藥瓶給認出來了。
所以,終于在快要過年,而且所有饒注意力都在南平侯的身上之時,她將桃葉心給弄暈了,拖到了自己的房里。
解藥在手,她自然是露出撩意的嘴臉。
再探手,從桃葉心的懷里拿來一些毒藥放到自己的懷里,她陰森森地盯著桃葉心。
忽而,一把匕首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對準了桃葉心心臟之處,重重地刺了下去,本來就昏迷的桃葉心,也只是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之后便沒了動靜。
“哼,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冷哼一聲,她將匕首一丟,將裹著自己整只手的布條扯開,才露出白皙的手掌。
知道桃葉心全身上下都是毒,哪怕是殺她的時候,她自然是要先做好防備,防止她的血落在自己的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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