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風看向石連根和鄭秋,問道。
“大人,草民冤枉啊,當時,當時是草民被逼債的逼的實在沒有辦法了,這才想到把孩子暫時賣給石暖風,想著石暖風畢竟是兩個孩子的親姨。”
石連根連連喊冤,對著單一風叩著頭。
“可是哪里能想得到?這個石暖風簡直就是個魔鬼,三番兩次拿著孩子威脅我們一家子,讓我們拿銀子養活孩子不,還總是對孩子拳打腳踢,這些事情,草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這才想著把孩子給要回來,也省得孩子在石暖風的家里受苦。”
“對啊,對,對,連根的不錯,這個石暖風根本就不是人,她虐待孩子,民婦實在看不過去,都已經上門去求過好幾回了,可她就是不答應把孩子還給我們。”
鄭秋聽到自己兒子的話,也趕緊應聲。
單一風:“……”
這一家子人睜眼瞎話的本事,可真是不得了啊,真以為這是公堂上,他這個縣令大人就能陪著他們睜眼瞎話了嗎?
“放肆!”
驚堂木再次一敲,他厲眸瞪著石連根母子。
“石連根,你們一家子是拿本官當猴耍嗎?石惠與石鳳在石暖風家過的是怎樣的日子,本官這個時常去石暖風家走動的人,還會不知道嗎?還由得著你們在這里胡襖!”
“大人,石暖風那都是裝樣子給您看的,實則她在背地里,不知道對孩子有多差呢。”石連根想了想,又道。
單一風:“!!!”
他簡直要被石連根這個潑皮無賴給氣死了,這里是公堂,他當是他平時耍無賴的地方嗎?
“石連根,依本官看,不好好打你一頓,你就不消停了,是不是?”他瞪著眼,質問石連根。
“大人,草民無罪,就算您是縣令大人,也不能無辜責打草民?”石連根抬起頭來,也是瞪著單一風。
這里可是公堂,單一風就算是縣令大人,還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他一個無辜之人嗎?
“無辜?石連根,你無辜嗎?就憑你趁著石翠生產后體虛之時,將她與孩子丟到山溝子里,就是罪大惡極,你還無辜?”
單一風質問他。
“這……草民冤枉,草民從沒做過那些事情。”石連根急忙否認。
“冤枉,你害石翠和石翠之女,石翠就是證人,方才你父親也已經承認,這些事是你們做的?怎么?莫非你是想,這是你父親一人所為?”
單一風質問道。
聞言,石連根腦子里飛快的轉動著,想著該怎么回答,可是也不知道是哪兩根筋錯位了,嘴上竟然比腦子的反應快,直接應聲了。
“對,這事就是我爹他一個人做的,與草民沒有關系。”
聽到他的話,本來還在地上呻吟著的石寶,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這就是他的兒子,出了事情就全推到他的身上,現在自己還沒死呢,他就敢這么做了,要是哪他真的出了事,他就不直接拖著他的尸體到山溝子里一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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