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今這一切,他只有咬緊牙關告到底,只要把劉香菊弄到自己的身邊,誰都不敢拿他怎么樣的,而石暖風,就不得不幫著他這個姐夫。
“大人,草民要告劉香菊,這個劉香菊是草民的媳婦兒,去年她趁著趕集之時跑得不見蹤跡,草民本以為她是被野獸襲擊喪命了呢,雖是叫上了許多人去尋找,也沒有找到。
可是昨,草民卻看到劉香菊這個賤婦,竟然帶著陌生男人回到了村子里,草民求縣令大人還草民一個公道,草民要帶劉香菊回家,并且,草民希望這個拐帶他人妻子的男人能得到懲罰!”
他一口氣將自己要的話全都完了,氣憤的目光直盯著站在自己身旁的阿翠。
真是氣不過啊,自己跪著,而他們兩個人卻是站著,這個世道怎么就那么不公平啊,難道就因為劉香菊現在的這個男人認識縣令大人嗎?
“你是,眼前這個叫阿翠的婦人,是你的媳婦兒?”單一風瞇著雙眼,瞥了一眼阿翠,再看向石連根。
“你可有證據?”
“草民有人證,草民的爹娘可以為草民證明,劉香菊就是我的媳婦兒。”石連根道。
下一刻,堂上的另外兩個人立即對著單一風跪了下來,“大人,民婦可以作證,這個女人就是民婦的兒媳婦,民婦和她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不會有錯的。”
鄭秋第一個出聲替自己的兒子證明。
“大人,草民也可以作證,劉香菊就是草民兒子的媳婦,不止是我們,石溝子村所有人都可以為我們證明的啊。”
石寶也道。
“劉香菊?”
單一風再次看了一眼阿翠,轉眸看向了自己身旁的師爺。
“師爺,本官命你遍查石溝子村的戶籍檔案,可有查到什么?”他問。
“回大人,的查遍了石溝子村所有村民,里頭并沒有一個叫做劉香菊的婦人,而且,的也按著原告石連根所提供的消息,查閱了石連根前任妻子劉香梅的娘家。”
著,師爺眸色朝著石連根一瞥,見他在聽到前任妻子四個字的時候,神色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劉香梅確實有一個妹妹叫劉香菊,可是在十幾年前,已經嫁出咱們蠶縣,現正在蒲松縣一房人家為妾,并未與劉香梅嫁給同一個丈夫。”
對于這些事情,石寶一家子在自己村子里,是想怎么編造都可以,但怎么可能逃得過縣衙戶籍官的記錄呢?
“不,這不可能,這個女人就是劉香菊。”石連根指著阿翠,道。
這個時候,即便師爺得再對,他也只能咬牙死抗到底了,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話都是謊話的。
“石連根,你這是對縣里戶籍官的辦事能力的質疑嗎?若是你有所懷疑,那很簡單,師爺,你立即去一趟蒲松縣,將劉香菊找來。”
單一風目光定定地看著石連根,道。
“這……”
聽到單一風的話,不止是石連根心虛了,就連石寶和鄭秋這一對老的,都是滿臉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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