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子,臣妾并無此意,只是……”
皇后被皇上的話問得,也不知道該什么好了,只能吱吱嗚嗚地拖延時間,腦中不斷的盤算著,該怎樣才不會引起皇上的懷疑?
可是,任她怎么想,也想不到該怎么。
“父皇,兒臣方才再三思考,還是覺得若一定要出戰,實在太過于兇險了,倒不如先讓翼弟將大軍撤回,咱們從長計議?”
祭云修暗暗磨了好一會兒牙,才強忍著心中的氣憤,對著父皇道。
父皇是鐵了心要站在祭云翼那一頭,想把他召回來了,只是苦于朝中眾臣眾口不一,這才在他和母后的面前如此的吧?
他是掉進了父皇事先設計好的陷阱之中了,想要爬出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翼兒此話,倒是甚合朕意,皇后的意思呢?”皇上挑眉,看向皇后。
“這……皇上,臣妾乃是后院婦人,前朝之事,臣妾也只是隨意,一切自然是由皇后作主的。”
皇后頓時有一種打落牙齒和血吞的感覺,僵硬著一張臉,露出一個極難看的笑臉。
“皇上,東鹿王求見。”
就在皇上對他們的回答很滿意的時候,一個太監從外頭走了進來,在總管太監的耳邊嘀咕了一句,總管太監立即對著皇上道。
“儒兒來了?讓他進來。”皇上立即道。
轉頭,他掃了一眼祭云修,再看向皇后,“皇后,你若無事,便與修兒一同退下吧。”
皇后心里那叫一個氣啊,卻只能在宮女的攙扶之下站了起來,對著皇上微微彎身行告退禮。
“臣妾告退。”
“兒臣告退。”祭云修也站了起來,與皇后一起出去了。
“哎,真是一刻都不讓朕安寧。”等皇后兩人離開之后,皇上才輕嘆了一口氣。
皇后難道就不想想,她那么明顯的想將翼兒留在鹽郡,有多少人會懷疑她的用心啊?她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怕啊。
“皇上,皇后娘娘與北殤王,也是關心朝庭,您先消消氣,一會兒還要見東鹿王呢。”總管太監聲地勸道。
御書房外,東鹿王祭云儒看到從里面出來的皇后與祭云修,先是一愣,但即隨走上前去,對著皇后微微彎腰。
“儒兒見過母后。”
“儒兒不必多禮。”皇后淡淡一笑。
“修皇兄,你我兄弟好些日子未見了,你近日可好?”祭云儒看向祭云修,問道。
“有勞皇弟惦念,本王好得很。”祭云修重重地一甩自己寬大的袖子,看向皇后。
“母后,兒臣送您回去。”
“好。”
皇后點頭,兩人就離開了,他們所帶來的一坐侍女也跟著離開,御書房外就只剩下了祭云儒一個人。
“阿連,本王得罪他們了吧?”祭云儒無辜地眨了眨眼,看向自己的侍衛,像是自言自語地問道。
他怎么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皇后啊,祭云修更是被禁足好久了,他們最近連面都沒有見過,更不可能存在得不得罪之了吧?
“王爺,皇后娘娘與北殤王估計是在皇上那里受了氣吧。”被稱之為阿連的侍衛,壓低了聲音在自家主子的耳邊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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