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得久一些,我勸你還是離火遠一點,最好連陽光都不要照到。”她道。
祭云翼朝著卜文使了個眼,卜文立即扶著他,去了一旁的馬車上,馬車上的利箭早已經被撥干凈了。
“姑娘,您請。”
他對著石暖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石暖風挑了挑眉頭,單手在馬車上一拍,身子便躍上了馬車,彎腰走了進去。
“姑娘……”
“別問我是誰,問了我也不會的。”
不等祭云翼問話,石暖風便抬起手來,阻止了他。
“我就是想問一下你身上所中之毒,是在什么時候被下的?”
對祭云翼這個人,她沒有任何好奇之心,但是對于他身上的毒,她倒是挺好奇的。
之前因為知道她可能與玄靈族有關系,玄戰給她搜羅過很多記載了玄靈族的書籍,而魔靈族與玄靈族是息息相關的,她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
“幼時。”祭云翼回道。
“姑娘知道本王所中何毒?”
他暗查了多少年,也只是得出了自己身上的毒有可能跟魔靈族有關,但玄靈與魔靈兩族一向與世隔絕,他自然是查不到更多的了。
“魔毒,確切地,應該是赤魔毒。”石暖風道。
“一般的魔毒很好解,只要多服幾次我方才給你服用的草便可以了,但是赤魔毒的毒,與魔毒完全背道而馳,想要解毒,必須找到魔靈族之人,又或者……”
“又或者如何?”祭云翼問道。
想要找到魔靈族之人又豈是那么簡單的?
記得的時候,他問過父皇,也問過母妃,為什么若大一個皇宮,只有他一個人要受這樣的痛苦,又為何只有他一個人,要住在那暗無日的墓宮之鄭
可父皇的回答卻是:這一切都是他的命!
母妃更是對于他的問話,完全不予理睬,簡直當他是空氣!
“又或者……你本身就是魔靈族的人。”石暖風道。
聞言,祭云翼眸一黯,直覺告訴他,石暖風方才所要的,并不是這句話。
既然她的興趣是在他身上的毒,那便不會讓扯到其他地方去。
“是嗎?”
他的身世,知道。
“姑娘過來,只為與本王談身世?”他問石暖風。
“當然不是。”石暖風立即搖頭。
她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嗎,會對一個陌生饒身世好奇,那就不是她了。
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回去睡一覺呢。
“那所謂何事?”祭云翼問道。
聽到他的問話,石暖風真的無語了。
“這話問得夠直白,讓我接下來的話連怎么都不知道了。”她攤了攤手,無奈。
“隨意,本王的命,由定。”祭云翼淡淡地了一句。
自然,這些年他與抗衡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定之下,還有人意,他一直知道,人,才是那個能掌握一切的源頭。
“由定?好一個由定啊,鬼王,您的命要是真由定,早在十五年前,就該死了。”石暖風輕笑一聲,目光定定地看著他,道。
“我這里有一方,可以緩解你體內的赤魔毒,甚至可以讓它永遠不再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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