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倒是想啊,可你看看這幾個孩子,他們能樂意讓俺種?”
許大竹掃了一眼幾個孩子。
大的倒還算懂事,可的呢?回頭苗子剛出來,就得被他們給撥得精光,那她不是白折騰一回了嘛?
“得了,我還是趕緊去……”
‘嘭嘭嘭。’
兩人正得起勁,忽然門外傳來了重重的敲門聲,嚇得她們心頭一路,目光同時望向院門的方向。
“這是誰啊?”石香草聲地嘀咕。
要是孫大頭一家從地里回來了,也不會敲那么響吧?而且也沒到飯點兒啊,孫大頭可勤快著呢,不到日落西山是不會回來的。
這又會是誰呢?
“敲那么重,搞得和誰有仇似的,肯定沒好事兒。”許大竹聲地對著石香草道。
石香草也是點頭。
另一個房間里,聽到外頭動靜的永樂豐也走了出來,手里頭還拿著一件衣裳正折著。
“門外誰啊?”他問。
他正準備明就出發去蠶縣,所以在收拾行裝。
“不知道,肯定沒好事兒。”
石香草著,便站了起來,將手里頭的糕點遞給了石齊兒,讓他分給幾個的吃。
“大竹姐,你還是留下來照顧孩子吧,我去外面看看。”
“好。”許大竹點頭。
她在東家家里頭那么久了,雖然本事學了不少,但跟人對罵叫囂的本事,還真沒石香草學得溜,所以還得石香草去。
至于她嘛,以后總是會學會的。
“烈魚,走,給我助威去。”石香草叫上了烈魚。
沒辦法,誰讓她再怎么厲害都只是個姑娘呢,要外面真來了兇神惡煞的人,她也斗不過啊。
烈魚懶洋洋地站了起來,跟在石香草的身后,慢悠悠地往大門走去。
“又是這兩個,還嫌沒鬧夠啊。”
從門縫里,她看到了門外是什么人了,就是石余根和米翠花兩個人。
她輕嘆了一口氣,這還真是兩塊狗皮膏,黏在姐身上怎么都扯不掉了,這次又是想要干嘛?
“石叔,米嬸,你們又來干嘛?”
慢吞吞地將大門打開,她看著兩人,問道。
對待這兩個人,她可沒什么好臉的,也不知道干過多少缺德的勾當了,永叔的傷不就是因為米翠花出賣姐得來的嘛。
“臭丫頭,起開!”
米翠花上前一步,伸手一把將石香草給推開,抬腳就要往里邊沖,哪知……
“吼——”
烈魚的一聲吼直接將她給震懾住了。
石香草被推到了一旁,很快便又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米嬸,你要干啥呢,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你們要是敢進來一步,當心我去縣衙告你們,讓你們去吃牢飯!”
這兩人過來果然沒好事兒,連話都不就想往里闖,當烈魚是個擺設嗎?
“你……你算個什么東西,石暖風身邊的一條狗,也敢這么跟老娘話?”
米翠花瞪著她,想要伸手打石香草來著,卻在看到她身后的烈魚時,只能悻悻然地住了手,縮著脖子躲到石余根的身后去了。
“當家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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