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側頭,看向那個已經兩行清淚往下落的石暖風,整個人都是懵然了。
單一風也是懵然的,明明看著前一刻還挺正常的石暖風,怎么下一刻淚水直直地往下掉呢,這是個什么情況啊?
“你有何冤情,速速道來。”他不得不輕咳一聲,問。
“回大人,民女也不知道做錯什么了,無緣無故就被拉到了這公堂之上,又在這里跪的不明不白的,還請大人給民女一個公道。”
石暖風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一字一句地道。
“大人,請您明鑒,明明是她……”
‘啪!’
驚堂木又是重敲了一讓,單一風瞪著眼看著白掌柜。
“沒有問你話,什么嘴,來人,掌嘴十下以敬效尤。”他對著兩旁的衙役吩咐道。
衙役聽到單一風的吩咐,沖出來兩個人,一人從身后將白掌柜兩只肩膀抓住,一人抬起手對著他的臉蛋就打了下去。
足足十下,打得白掌柜嘴角都出了血絲,就才住了手。
“唔。”
白掌柜捂著自己的臉,一臉害怕地看著單一風,已經被嚇傻了。
他知道官不好見,以往也只是聽見了官的沒一個不皮開肉綻的,可是那都是被告啊,他現在可是原告,怎么受贍還是他呢?
曾老大見到白掌柜被打,原本想要話,卻在見到師爺跟他使眼之后,及時住了嘴。
“大人,這白掌柜是百合掌柜的掌柜,他這回帶來的是那個送貨給他們酒樓的姑娘,您打錯人了。”
師爺聲地在單一風的耳邊提醒道。
“是嗎?本官打錯人了?”單一風挑了下眉,詫異地看向師爺。
“那師爺是覺得,本官這公堂之上,可以讓人隨意喧嘩?”
厲眼一瞪,他反問道。
“這……自然不是。”師爺趕緊搖頭。
“可是大人,昨在百合酒樓鬧事的苦主一家子,就是被這姑娘送來的凍給吃死的啊,這才是正事兒。”
他提醒單一風。
“是嗎?”
單一風再次挑眉,看向石暖風。
“下跪何人?”他問。
“民女石暖風。”石暖風回道。
“石暖風,你可知罪,你送到百合酒樓的食物吃死了人,那可是要以命抵命的。”
單一風道。
關于這事兒,他正派人在查呢,以前什么事都沒有出過,怎么這事兒出就出了呢。
“吃死了人,這怎么可能,大人,民女做的凍不可能會吃死饒,請問那人是怎么吃死的?可有人看見那人是吃了我家的凍才死的呢?”
石暖風立即問道。
單一風:“……”
曾老大:“……”
白掌柜:“……”
這話問的有水平啊,怎么吃死的,這里面的學問大著呢。
“對啊,師爺,究竟是哪個人那苦主是吃了凍才死的?把人帶來。”單一風一聽,雙眼瞬間亮了。
“是,大人。”師爺應聲,立即就要招人去傳苦主一家人。
“慢著,再去趟百合酒樓,把那個將凍賣給苦主的廝也一并帶過來,本官要問個清楚,還有那個永樂豐,他不是沒賣過嘛,把他也找來對質。”
單一風又叫住了他,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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