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不能去拿林采青的嫁妝了,崖倉滿急了。
“老頭子,林采青那丫頭哪有你說得那么厲害啊,根本就是紙老虎一只。”崖母也向著自己的兒子,說了一句。
那林采青要是真嫁給了谷滿,那她就是那個丫頭的婆婆了。
怎么著,她這個做婆婆的,向自己的兒媳婦要銀子花,她還能夠不肯了?
要是不肯,回頭看她怎么治那個丫頭!直接讓族長將那個不孝敬公婆的丫頭給休了,都是可以的!
“林采青是不厲害,可她有一個厲害的堂姐!”崖父真是要被這兩個蠢貨給氣死了,之前又不是沒見到林采桑。
幾句話不全她的心意,就把他們給丟了出來。
就這樣的,要是他們敢欺負林采青,她還不得偷偷地弄死他們啊,他可沒忘了前任崖族長是怎么被擼下來的。
“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們說了,反正最近你也走不出這個門了,自己在床上待著吧,還有你,年紀一大把了,怎么還那么不懂事兒?再跟你這個寶貝兒子亂來,小心谷滿一個銅板都不給你花!”
“我……我……”
崖母被崖父給罵得,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
最主要的是她不敢反駁,雖然在家里她也是比較強的,但男人一旦發火,她還真的不敢亂來了。
廚房里,崖倉滿的媳婦就坐在灶下,聽著房間里傳來的那些話。
人家林采青還沒嫁進崖家呢,他們就要想著她的嫁妝了,真的是不知道羞恥啊!
她真想把崖家人的嘴臉,去外面說給大家聽,讓大家過來用唾沫星子,把這一家人給淹了,她也好痛快。
可是她沒敢。
畢竟她還在要崖家生活下去,得靠著崖倉滿這個男人。
“沒用的東西,連份嫁妝都討要不到,真不知道我當初怎么會瞎了眼,跟了這么一個男人的。”
雖然心里挺惡心崖倉滿打林采青嫁妝的主意的,但是嘴上卻是不停地輕聲罵著,要是崖倉滿能夠哄得了那個死老太婆,把崖谷滿家的東西給拿來,那她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的。
可惜崖倉滿這個男人,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第二日一早,崖父從自己家出來,便去了崖谷滿家里。
這時,崖谷滿剛從家里出來,將院門給關上了,正準備去山上弄點兒什么東西來呢,哪知一抬頭,就看到了自己的爹。
“爹,您來有啥事兒?”他沒有給什么好臉色,問道。
崖父深深地看著眼前這個兒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谷滿啊,你娘雖然說得不中聽,但是她說得也是對的,那采青丫頭的嫁妝,你得多上心一些,這樣你以后才能夠過上好日子啊。”
想了想,他還是勸說道。
“呵。”
崖谷滿冷冷地一笑。
他還以為他爹是因為崖倉滿的傷,才找上門來的呢,卻原來,還是為了嫁妝。
“采青的嫁妝,多了還是少了,跟你們有關系嗎?”
“怎么會沒關系?”
崖父那雙渾濁的眼睛朝著兒子一瞪。
“那可都是銀子,將來都是咱們崖家的銀子,當然有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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