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是他呢,看著這么老實,那么好欺負的一個人啊,過年過節都往爹娘這里送東西,不都到了他的嘴里的嘛。
哪里知道,他竟然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大晚上的跑來打他?
“除了他還有誰?”
崖父冷眸看著兩人,反問道。
他們白天的時候剛去崖谷滿家里鬧了一通,晚上崖倉滿就被打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啊?
“天殺的玩意兒,敢打倉滿,老娘饒不了他!”崖母得知是自己那個瞧不上眼的兒子,打了她的寶貝兒子,頓時嚎開了。
“明天早上我一定要告訴族長,讓族長將那個破爛玩意兒給逐出族譜,連自己的兄弟都打,他怎么不去死啊!”
“夠了,你有完沒完啊?!”
崖父聽著自己的媳婦這么嚎,頭都大了。
“還嫌咱家不夠丟人啊?再嚎,再嚎全都給老子滾出去,這日子別過了!”
“爹,我可被他給打了啊!”
崖倉滿咬著牙,看著自己的父親。
他都被打了啊,自己的親爹都不給他討一個公道的嗎?
這一次他一定要讓崖谷滿出點兒血,這幾年那小子一直在林子里造著,手里肯定是有銀子的。
“誰能證明你是被崖谷滿給打了的?”崖父可比自己的兒子要清醒多了。
這大晚上的,外面那么黑,他們又沒有看到是誰,誰又能證明崖倉滿是被崖谷滿給打了呢?
到時候只要崖谷滿不承認,誰能拿他怎么樣呢,難不成,還能硬把這個事兒,往崖谷滿的頭上按嗎?
就算是族長辦事兒,也得看證據的不是嗎?
“我……我……”
崖倉滿被自己的爹一句話給堵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崖父見他說不出話來,更是冷哼一聲。
“你要是真敢這么跟族長說,谷滿會說他根本什么都沒有做的,而你……你哄著我跟你娘去向谷滿討要林采青的嫁妝的事情,就會被傳遍整個村子!
這事兒事關林氏一族,到了那時,族長肯定會被林氏一族的新族長壓一頭,那就全是你的錯,族長不把我們趕出崖村,才叫怪呢!”
“嘶!”
崖倉滿倒抽了一口冷氣,也不知是被嚇的,還是身上痛的。
“那,那……那咱讓他多向林采青要一點兒嫁妝,也是為了他好啊,這怎么那么不識相呢?到時候他有了銀子,還不是能夠享福的?”
之前他想得很好的,只要是林采青嫁給崖谷滿,那些嫁妝肯定要是拿一部分出來孝敬公婆的啊。
到時候還不都是他的。
可是現在,自己卻是什么都沒有得到,他怎么能夠甘心呢?
“是你享福吧?”
崖父恨恨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當然,誰不想要享福,不想要家里銀子多呢?
“我一早就跟你們說了,等著林采青嫁給了谷滿,再去收拾他們,到時候林采青就已經是咱們崖家的人了,想怎么收拾都可以。
但現在她還不是啊,她有多少嫁妝,都是林家的人說了算的,要是真把林家的人給惹急了,保不準什么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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