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麻煩事兒。”
又想要進鬼宮去查,又進不去鬼宮,那要怎么查啊?
“頭疼。”
她低頭,抬手輕撫著自己額頭。
見狀,歲子墨走了過去,來到她的身邊。
“別頭疼,辦法總是會有的。”
鬼宮之中。
冥大人已經來到了鬼皇這邊,將他查到的事情,都與鬼皇說了。
就連鬼書閣中關系變異子絕花記載的書籍丟失的事情,都與鬼皇說了。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鬼書閣中的書籍,居然丟了?”鬼皇面上裝做一副吃驚的模樣,看著冥大人。
轉而,他將話題岔到了鬼衛的身上去了,顯然是不想要提有關于變異子絕花的事情。
“這守閣的鬼衛,都是干什么吃的?統統該死!”
“鬼皇,這事情與守閣的鬼衛,應該并無關系,他們……”
冥大人知道鬼皇的心性,殺幾個人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兒,但是鬼衛的性命,難道就不是命嗎?
所以,他張嘴想要替鬼衛求情。
“大哥,既然是鬼衛大意,將鬼書閣中的書籍丟失了,那便是失職,鬼宮之中,不留這樣沒用的東西!”
鬼皇又豈會給他這個機會勸自己,向自己求情呢?
他同樣也了解這個兄弟,最是心軟不過了,只要自己一說要殺人,他必定是會求情的。
哪怕是求情了,那些人依然死了,鬼冥也是心里傷情一陣子,便無心再與他說什么變異子絕花的事情來。
血腥,往往是掩蓋其他事情的最好的一塊‘布’。
果然,當鬼皇執意要處置鬼書閣里的守閣鬼衛之后,冥大人什么都沒有說,便離開了。
“呵呵。”
看著冥大人離開之后,鬼皇冷笑了兩聲。
自己的兄弟,他還能夠不了解嘛,幾個鬼衛的性命,夠他傷懷一陣子了,而只要過了這幾天,他便再也不用怕鬼冥會奪了他的鬼皇之位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當鬼冥離開了鬼宮之后,卻是眸光一厲。
“看來,還真是他。”
他是同情那些鬼衛,但并不代表他就是傻子啊。
如果連鬼皇是在岔開話題,這么簡單的道理他都不懂的話,那他是真的傻了,是不是?
“為了一朵兇花,抓那么多的嬰兒,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他磨著牙,喃喃低語問自己。
從小,他便知道自己的這個兄弟,對皇位很是重視,什么都與他爭,與他搶。
但他是真的不想搶,皇位對于他來說,什么都不是。
所以當初先皇想要將皇位給他的時候,他沒有要,而是推薦了他這個兄弟,讓他坐夠那高高在上的位子的癮。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哪怕是自己將皇位讓給他了,他也沒有心安,反而是變本加勵地對付他。
當然,這些他都只可以退讓,反正那些權勢,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想看到鬼族的百姓過上好日子,不會為三餐而愁,不會因為過多的稅賦,而愁。
可是現在呢……
想想那么多的嬰兒被偷走,本來他也只是覺得鬼皇不作為,并沒有往更壞的地方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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