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幾個人了,都被他們殺得七七八八了,那絕大部分,全都躺在院子里,死得不能再死了。
“又讓他給跑了。”
林采桑看著醉宜風落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不過,由此可以看出,醉宜風也沒有多少厲害,要不然,怎么可能自己親自動手呢。
“子墨,他的身邊應該也沒有多少人,自己都出去了……啊!”
不等她說完,歲子墨就直接彎腰,將她橫抱而起,然后快速回到了房間里,將她安置在大床上。
看著兩人遠去的林百忠,也是深吸一口氣,轉身去請煉藥師去了。
“子墨,桑桑怎么樣了?”
劉羽陽已經換了一身衣裳,身上已經沒有血跡,來到房間里看望自己的女兒。
“娘,我沒事,是子墨太過緊張了,剛才我用了金珠閣的積分,替我擋了一下,我就受了一點點兒的傷。”
林采桑伸手,比了一個手勢,表示自己真的只是受了一點點的傷。
“一點兒傷都不能受。”
劉羽陽卻是說道,他們也沒有想到,醉宜風會躲在暗處下手。
這樣卑鄙的事情都干得出來了,果然沒有什么是他干不出來的,所以才會出現毒尸與邪魔之子的母體。
“好吧,好吧,這次是我不小心了。”林采桑無奈,只能主動認錯。
“不是桑兒的錯,是我沒有想到醉宜風的卑鄙,已經到了如此程度了。”歲子墨坐在床沿,握著人兒的手。
“怎么會是你的錯呢,我們誰都不了解醉宜風啊,這個人是真的卑鄙!”林采桑嘆息道。
“看來,醉宜風是已經知道了藥方的事情了,所以才會那么著急地向桑桑下手,他還是想將子墨捏在他的手里。”
林百忠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后跟著的,是他所熟悉的一個煉藥師。
林采桑沒敢跟她爹嗆聲,說她自己就是個煉藥師,身上的傷怎么樣,她自己最清楚了。
只能由著煉藥師給她把脈,再開了幾副藥出來。
等煉藥師離開之后,三個人才就著桌子坐了下來,而路天瀾,帶著自己的夫人,也匆匆而來。
“聽說桑桑受傷了,現在怎么樣了?”
城主夫人一來,就立即出聲問道,臉上全是慌張之色。
“我沒事,就是一點小傷,沒大礙的。”林采桑趕忙說道。
見林采桑還能夠說話,中氣十足的,而且也還能坐著,城主夫人提著的那口氣,這才落了下去。
“你們是不知道,剛才可嚇死我了。”
她坐到了床沿,看著自家人兒媳婦,怎么看都覺得滿意。
“這醉宜風怎么突然想到向桑桑下手了呢?”轉頭,看向其他人,問道。
“鎮尸符印的碎片在桑兒的身上,而且桑兒會制解藥,他肯定是要向桑兒下手的。”歲子墨沉聲說道。
只不過他想不到的是,醉宜風會那么不管不顧,親自過來對桑兒下手。
“還好這次沒有事,要不然……”
他都不敢想像,要是桑兒真的有什么事情,他該怎么辦呢?桑兒可是他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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