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那么快就走了啊?”
林長鴻看著醉宜風帶著他的人離開,輕嘖了一聲。
這還真是匆匆的來,匆匆的走啊。
可是,他們又在這個地方,得到了什么呢,一地的尸體,不都是醉宜風帶來的那些屬下嘛。
反觀他們這邊,雖然有侍衛受傷嚴重,但至少沒有真正的傷亡啊。
“爹,子墨,你們在這里,我去看看那些受傷的侍衛。”他說了一句,便朝著那些侍衛走了過去。
“子墨,去看桑桑。”
林百忠看了歲子墨一眼,兩人同時往林采桑所在的方向走去。
房間里,林采桑難得沒有被歲子墨下令躺在床上,而是在劉羽陽的陪同之下,坐在椅子上,手里則是拿著她的彩鉛筆,正在畫著什么。
房門被推開,兩人走了進來,林采桑也沒有抬起頭來看他們一眼。
“如何了?”
劉羽陽看向他們,問道。
“暫時打回去了。”林百忠面色沉沉,開口道。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為了鎮尸符印,醉宜風是不會那么輕易就放棄的,肯定會再來的。
“那么容易就被打回去了?看來那個人的修為,也不怎么樣吧?”劉羽陽來到他的身邊,小聲地問道。
“或許是不怎么樣,但對于我們來說,已經夠好的了,起碼子墨一人,是拿不下他的。”林百忠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婿,說道。
“爹,您這話說的。”
終于,林采桑將手上的彩鉛筆放了下來,抬頭笑著看著自家父親。
“子墨修為才多少年啊,而醉宜風,他光是到千幻大陸,都多少年了?他與子墨,怎么有可比性呢?”
她家夫君要是再修為幾年,醉宜風肯定就直接被打趴下了啊,哪里還有那么多事情啊。
聞言,林百忠也是輕嘆了一口氣。
“正因為如此,子墨才會受了那么多苦的。”他道。
他可是知道,歲子墨那些年因為身上所中之毒,沒少受罪呢,還不都是因為他修煉的天賦嗎?
“他要是個沒有天賦的,哪里會受那般的罪呢?”
“那子墨要是沒有那么高的天賦,你樂意讓他做你的女婿不?”林采桑笑著問他。
“那自然不行,我家桑桑可是我的寶貝,能配得上你的,必須得是人中龍鳳啊。”林百忠立即便說道。
這話,引得房間里的幾人,同時笑了。
是啊,凡事有利便有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這世上就是有那么多心黑的人呢?
“子墨,這是醉宜風的畫像,我畫出來了。”林采桑將手邊的畫像拿到手里,遞到歲子墨的面前。
“很像。”
歲子墨將畫像拿在自己的手中,點頭。
“有了這張畫像,我們便可以知道醉宜風到底是不是醉家的那個醉宜風了。”林百忠也走了過來,對著兩人開口道。
“我們這便讓百情帶著畫像回紫炎國去。”他道。
“再等等,我再畫一份畫像,以備不時之需。”林采桑說道。
一份畫像太不保險了,還是多畫一份留著備用,萬一在路上有所損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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