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據我所知,最常來這里的,要屬夜家的那位三老爺了,他可是這里的常客,沒事就來就里溜一圈的,甚至還經常帶著那里的人回自己家呢。”
“夜三爺?”
聽著丁容的話,劉羽陽眸光一黯。
這位夜家的三老爺,可是她的老熟人了啊,以前他們也是有來往的。
既然她都已經回來了,看來,也是時候去見見那些老朋友了,幫不幫忙的,她也不指望,又不是什么真心相交的朋友。
但偶而利用一下,還是可以的嘛。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她對著丁容說了一句。
丁容:“……”
她抬眸遠望,再次看了一眼破屋之中的那對母子,心里問了自己一句,難道就這么心安理得的離開了?
“我也認識夜三老爺,要不……”
“不用,我自有辦法。”劉羽陽打斷她的話。
夜家的這位三老爺,就是個放浪不羈的,丁容要是真的找上門去了,他可不會管這是不是城主大人的親戚,照樣會下手的。
“那好吧。”
丁容點了點頭,最后看了那對母子一眼。
“要不,我先給他們安排一個好點兒的住處?”她問劉羽陽。
可是,聽到她的話的劉羽陽卻是直接橫了她一眼,什么時候,丁容這位大小姐也會變得如此仁慈了?
這可一點兒都不像她啊。
“好吧,我先走。”
丁容被劉羽陽的目光盯得有些頭皮發麻,只能悻悻然地離開了。
“主子,您要約夜三爺嗎?”
等丁容走后,一個男人從一邊走了出來,問劉羽陽。
“拿著這個,約見一下這位夜家的三老爺。”
劉羽陽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一塊令牌來,遞到屬下的面前,吩咐道。
“是,主子。”
屬下應聲,雙手接過令牌就離開了。
夜家,夜三爺的房里。
看著眼前手中的那一枚金色的令牌,男人的手,抖啊抖啊。
“怎么會是她?怎么會是她?”
他的嘴里,一直叨叨著這五個字,似乎是不敢相信,這塊令牌的主人又出現了。
好半晌之后,男人才抬眸,看向眼前距離他不遠的蒙面黑衣人。
“她想讓我替她做什么?”他問。
“簡單,只要你將丁家主約到菊殘堂去,便可以了,其他的,主子自會安排。”蒙面黑衣人冷冷地開口,對著他說道。
“約丁家主去菊殘堂?”
男人挑了一下眉頭,心里極想不通,那個人怎么也對菊殘堂有興趣了呢?
而且,她不是一向獨來獨往的嘛,這些年都沒有了任何消息,怎么如今,卻與丁家的家主有什么關系了?
約丁竹醉去菊殘堂,莫不是要給他下什么套子?
“這,不太好吧?”
明知道那個人要給丁竹醉下套子,他還照著她的話,將丁竹醉約出去,那豈不是助紂為虐嘛。
他雖然行事乖張了一些,但好歹不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啊。
“聽這話的意思,夜三爺是不愿意了?”
蒙面黑衣人聽到他的話,也不多說什么,直接抬手,對著他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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