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崖母的身子,幾不可見地抖了抖。
她也不知道崖墨蓮是真的敢對他們下手那么狠啊,她真的只是想向崖墨蓮敲些銀子而已。
“這……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想弄些銀子,不知道會鬧成這樣的啊。”
她覺得自己挺無辜的,銀子沒弄到手,反而把自己給折進去了,連家都不能與住著,被趕出來了。
“銀來,你到底跟歲子墨說了什么了?”
想著,她看向自己的女兒,尖聲質問道。
“沒有,我沒有。”
崖銀來見自己的娘都將矛頭指向了自己,心里慌張不起,趕忙搖頭。
“我就是按你教我的那些,去向墨蓮哥哥要銀子啊,可是他都不讓我說話,就把我趕出來了,我能怎么辦?我也沒辦法啊。”
若是給她再選一次的機會,她絕對不要去招惹歲子墨。
現在好了,在爹娘的面前,她就是一個害他們無家可歸的蠢貨,以后她在家里人的面前,一點兒地位都沒有了,還不如崖貝來呢。
“你若是沒說什么,他崖墨蓮是瘋了,才會要把我們趕出來啊!”崖土恨聲對著崖銀子罵道。
想著光罵人完全不解氣,他抬腳,又在崖銀來的身上踢了幾腳,崖銀來只能痛苦的慘叫,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當家的,你別踢了,現在還是想想怎么辦吧。”崖母再次阻止了崖土,問道。
他們從崖村被趕出來了,想要再回去的話,就只能等歲子墨離開之后,才能回去。
可是現在,他們叫得要有一個住的地方吧?
總不可能住在荒山野地里吧?
“我哪兒知道啊!”
聽了這話,崖土更是火冒三丈了。
他哪里知道要住到哪里去,自己媳婦的娘家爹娘早就沒了,只剩下大舅子他們幾個,肯定不會讓他們上門去白吃白喝的。
“你有辦法嗎?”他問自己的媳婦。
崖母臉上很是糾結,想了又想。
好一會兒之后,她看著自己的女兒崖銀來的時候,忽然眼前一亮。
“當家的,要不咱們去金來家吧?”她提議道。
“金來家?”
崖土擰了一下眉,沉默著。
當初,她那個女婿上門來提親,說要娶的可是崖銀來,但崖銀來不愿嫁,就改成了崖金來,之后他便一直沒有再與女婿家聯系,兩年多了,女婿也沒有上門來過,一趟都沒有。
現在,讓她腆著臉去女婿家里,這怎么可能呢,他這一把老臉,都要被丟盡了。
“對啊,去金來家。”
崖母覺得這個主意非常的不錯。
“咱們還有銀來啊,金來他男人本來想娶的就是銀來,咱們把銀來給人送去,他一下子又得了一個媳婦兒,還能對咱們不好,怕不得把我們供著吧。”
“不,娘,我不要!”
崖銀來聽到她娘的話,嚇得一個激靈,臉色比之前更為慘白了。
她一點兒也不想要嫁給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臉上,可是有一大片被火燒傷的傷疤的,都連到了脖子上了,說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她將來可是要過好日子的,怎么能嫁給這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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