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懷胎那得在十個月,而這毒藥呢,吃了之后能讓人在一刻鐘內,就變得像懷胎的婦人一樣。
當然,看得去絕對不止懷一個孩子,而是兩三個那么大。
蘇大小姐,你覺得這個怎么樣?又或者你想這幾種毒藥都挨個試一試?其實也可是可以的,本姑娘可以滿足你的要求的。”
聽到她的話,好不容易恢復一些神志的蘇梅花,驚恐地瞪大著雙眼。
“你……你怎么可以那么……那么惡毒!”
她粗喘著氣,虛弱地質問林采桑。
“惡毒?”
林采桑笑了,笑得一臉淡漠。
“說起惡毒,誰能比得過蘇大小姐啊,是不是?
我只是將你的惡毒,用了不到一成而已,這就算是惡毒了?那蘇大小姐加諸在我爹身上的那些的陰毒的招數,又算是什么?”
一個萬惡難恕的人,居然還能厚著臉皮說她惡毒,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或許蘇大小姐對于我手里的這幾種毒藥,都不感興趣吧?那要不這樣,我再想個辦法,給蘇大小姐一個驚喜。”
她看著蘇梅花,紅唇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意來。
“反正我爹已經被賣了幾年了,我想去將他找回來,也不差這么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了吧?
我身為一個郎中,還有更厲害的一本手藝,蘇大小姐別看我給人贈藥,能夠讓人身上的傷疤變得完好如初,但我其實還有一項不為人知的本領呢。
蘇大小姐要不要猜猜,我的本領是什么呢?”
“你……”
蘇梅花都不用猜,就知道林采桑嘴里所說的,不是什么好東西了。
而此刻,蘇夫人早已被嚇得躲到一旁的角落里去了。
特別是當她看著林采桑的手上,拿著那幾瓶毒藥的時候,就仿佛林采桑隨時都有可能將毒藥朝著她身上撒過來似的。
“想來我不說,蘇大小姐也是不會知道的。”
林采桑咧嘴,對著蘇梅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
“我有一門特別的手藝,就是能夠用匕首,和特殊的顏料,在人的身上刻畫出一幅惟妙惟肖的圖畫來,要不,我在蘇大小姐的身上試試。
蘇大小姐,你要不要從頭到腳,都刻上畫呢?嗯?
哦,忘了跟你說個最要緊的了,這畫一旦刻上去了,就便是清洗再多次,也是不會退色的,除非……把身上這層皮給割掉。”
聽到林采桑的話,蘇梅花整個人都在顫抖著,想像著自己的身上,從臉上到手上,再到整個身子上都布滿了……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恨不能現在就去死!
“你……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這怎么可能呢?”林采桑輕笑一聲。
“我還等著在你身上刻了畫之后,拉著你去外面,讓蓮花郡的百姓欣賞一下我的手藝呢,所以,蘇大小姐必須好好的活著啊,是不是?
墨蓮哥……”
說著,她抬頭,看向站在她對面的歲子墨。
“我即刻讓謫決去準備東西。”
歲子墨點頭,轉身便準備出去了。
“不要!”
蘇梅花終于忍不住了,尖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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