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下過?”
聽到他的嘀咕聲,歲子墨看著他,提問。
“是啊,以前也下過幾次。”男人點頭。
“就我遇到過的就有兩次的,聽我爹娘說起,他們也是遇到過幾次的,但那時候的冰雹吧,都不大,最大的也就雞蛋那么大的,小的就跟下雪似的。”
哪里像這一次,已經有好幾個人都被砸死了。
他們現在除非家里頭沒有吃的要,要不然誰敢出門去啊,最多就是屋頂上的木板不結實了,他們得去砍樹做木板重新蓋好。
“聽說,在下冰雹之前,城南這才出現過彩虹,是真的嗎?”林采桑問道。
“什么彩虹啊,那是霧吧?”
男人否定了林采桑的話,開口道。
他可不認為那是什么彩虹,而他們住在城南的人,都不覺得那是什么彩虹。
還很好看,好看個什么啊,那個時候弄得他們連路都看不清了,而那個霧一散開,就直接開始下冰雹了。
還越下越大,簡直能嚇得個人啊!
“姑娘,公子,那絕對不是什么彩虹,也不像別人說的那樣,是什么好看的美景。”男人的妻子走了進來,對著林采桑兩人開口。
“當時我帶著孩子正在外頭呢,那個霧一來,連路都看不清了,我那孩子還因為看不清路,給撞了呢,到現在臉上的傷還沒好。”
可是,他們連大夫都沒有請,因為根本不沒時間去請大夫。
霧濃的時候,他們出去了也沒有用,看不清路。
等霧終于散開了,就開始下冰雹了,下的那得一個狠啊,哪里還能出得去?
就算是出去了,人家大夫看著這么一個天氣,也是不肯來的啊,只有她家相公出去了幾次,砍了一些木頭回來做屋頂的木板。
“他們說那霧是彩色的,可是我看著的,卻是紅色的,其他的,什么顏色我都沒瞧見,光瞧見紅色的了。”
聽到女人的話,林采桑回過頭,看了歲子墨一眼,而歲子墨,也正好望向她。
“那便不是彩虹,而是怪霧了。”林采桑道。
“那我再問您們一下,在怪霧出現之前,城南可有發生什么怪事兒?”
她問。
“怪事?”
男人夫妻倆個互望了一眼,然后都是搖頭。
“沒什么怪事兒,不都跟平時一樣嘛,咱們這個縣城里,再是平靜不過了啊。”
“是啊,姑娘,我們這個縣城里的人,因為受到天罰的約束,一向都是過著平靜的生活,絕對不會去惹什么怪事兒的。”
女人也附和道。
“真的沒有?”林采桑再次問道。
“沒有。”
“真的沒……”
兩夫妻同時開口,但話還沒有說完,卻聽到了他們兒子的聲音。
“有,有啊。”
小家伙還沒有十歲,雖然臉上受了傷,但也已經過了十幾天了,早就結了痂不痛了,朝著堂屋里沖了進來。
“怎么沒有啊,爹,娘,我看到小虎子撿了一個彩色的球呢,他好幾個同伴都跟他在玩那個球,一會兒丟到泥巴里,一會兒又丟到水里頭。
就連小虎子把球丟到火堆里,那球都沒有被燒掉,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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