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母。”南宮飄兒應聲。
兩人很快便到了竹屋,將籃子放下之后,林采桑便到了關押著崖家女眷的房間里頭。
看著崖二娘神色恍惚著,整個人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地,看樣子是被折磨得不清,應該是把該吐出來的都吐出來了。
而另一邊,半依露可是比崖二娘好多了,她的精神還算好,至少還能夠在她到來的時候,看到她的存在。
“林采桑!”
半依露磨著牙,恨恨地目光瞪著林采桑,仿佛想要吃了她一般。
林采桑只是挑了挑眉,紅唇微勾。
“看來精神不錯,還記著我呢?”
來到半依露的身邊,她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與她持平。
“我聽飄兒說,你挺想見我的,這不,我就在百忙之中抽出了點兒時間,來見你了,怎么樣?你在這里的日子,過得不錯吧?
這待遇,似乎比崖家的其他人都要好嘛。”
“你——”
半依露聽了她的話,千言萬語都被卡在了喉嚨里,差點沒被氣得吐出一口血來。
她的待遇,她能有什么待遇啊?
崖家其他人遭受過的,她哪樣落下了?被下藥,被打,被責問,她哪樣沒受過?
只不過她的嘴硬了一些,沒將不該說的說出來罷了。
“我真想活吞了你!”
千言萬語,都匯聚成了一句話,代表著她此刻所有的想法。
“放……放了我,我……我都……都說了,放了我……我吧。”
另一邊,在聽到半依露的聲音之后,崖二娘似的有些清醒過來了,在看到了林采桑的背影之后,抬起手朝著她,想要抓住什么似的,嘴里也不停地念叨著。
“嘖。”
林采桑回過頭來,再看了一眼崖二娘。
“北斗,飄兒,你們審問人的本事,可以啊。”
她記得在之前,這個崖二娘可是嘴巴最硬的一個呢,要不是為了她那個兒子,她還真的會什么都不說的。
可是看看現在的崖二娘,嘴里叨咕的,居然只有放了她,完全沒再提到她那個兒子了。
“主母見笑了,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北斗淡淡地回了一句。
“主母,您要問話,屬下將這些人都丟到其他屋子里去?”南宮飄兒看了看除了半依露之外的其她人,出聲問道。
“不必了,直接將她帶出去吧。”也省得再玷污一個房間了。
最后那句話,林采桑沒有說出口,也懶得說了。
聽到她的吩咐,北斗和南宮飄兒直接一人一只手,將半依露給拖了出去,丟在了院子里頭。
這個時節,雖然還沒有到鄴郡真正的雨季,但時而也會下幾天的雨,而今天,正是下著雨,林采桑進山也是穿著蓑衣的。
半依露是直接被兩人丟在了雨水下。
“你們……”
才不一會兒,等林采桑從里邊走出來的時候,半依露整個人都已經濕透了。
她抬手,有氣無力的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雨水,卻是怎么都抹不干凈,一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林采桑,你們要殺便殺,這么折磨我算什么玩意兒?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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