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她想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她到崖村這個破地方來,可是來完成主子交代給她的任務的。
生孩子算是個什么事兒啊,萬一因為一個孩子,把正事兒給耽誤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以前剛嫁給崖驚鴻的時候,他可不會對她喝五吆六的啊,是不是真的是因為這些年她沒能給崖驚鴻生下一兒半女,崖驚鴻就嫌棄她了?
她還沒嫌棄崖驚鴻一個鄉下的土坯子呢,他還敢嫌棄她?
可是,崖驚鴻是真的敢啊。
“難不成,我還得給他生個兒子不成?”她手里劈柴的動作慢了下來,小聲地嘀咕道。
會不會只要她的肚子里有了貨,崖驚鴻對她的態度也會好上一些了,不會像現在這樣,總是讓她來外頭盯著歲子墨和林采桑。
也不會讓她來與北斗和南宮飄兒打交道了?
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啊!
房間之中,林采桑的桌面上攤著一大堆的東西,藥材是最多的。
但此刻的她,還坐在那里寫寫畫畫的。
歲子墨在一旁守著她,兩人幾乎是做到了形影不離了。
“墨蓮哥,把那邊的東西給我。”林采桑看也不看,直接抬手指了一下旁邊。
歲子墨聽到她的話,立即將那邊的藥材遞到了她的手中。
“桑兒,今日給阿爺針疚之后,你便一直這副神色,可是醫治你阿爺的腿傷,有難?”他問道。
“是,也不是。”
林采桑點了下腦袋之后,又搖頭。
“怎么說呢,阿爺這個情況比較復雜。”
她頓了一下,抬眸看向歲子墨,深吸一口氣之后,又重重地呼了出來。
“若是如當初楚水一般,是受了傷之后我直接醫治,便能夠知道是傷在哪里了,也能夠知道要多何入手了,可是此刻的情況是……”
她不知道她家阿爺具體是傷在哪里了。
“當初我也借著給阿爺揉腰的時候,給他摸過骨,可是腰間并沒有什么異常之處,所以我不敢斷定到底要怎樣治。”
總不能像在現代一樣,直接來個手術吧?
她可沒那樣的本事,在不知道情況下做手術,何況對象還是她阿爺,年紀擺在那里呢。
在毫無把握之下給他動手術,那只是讓他多吃一些苦頭而已,沒任何用處的。
“那你現在為阿爺針疚,是為何?”歲子墨問道。
“針疚是最保守的治法。”林采桑解釋道。
“我想起當初,阿爺的雙腿本來還是有知覺的,只是后來一直沒能站起來,家里頭又為了生計奔波,便沒在花精力地阿爺的雙腿之上,他這才一直躺在床上沒有起來過。
我想,先用針疚之法刺激穴道,看看阿爺的腿會不會有知覺,然后給阿爺經常按摩,有助于血液循環,不過這樣的方法效果沒那么快。”
她現在所做的,只是將自己的猜測付諸于行動,以最保守的辦法先治。
如果這個辦法不行,那她再來想其他的辦法。
“沒有其他辦法,也只能這樣子辦了。”歲子墨對著她說道。
林老梗這腿傷,算得上是陳年舊傷,說實在的,能治好那可不是幸運這么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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