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崖海此刻里哪還有之前那股得意勁兒啊,心里只有后悔。
他怎么就那么想不開呢,居然跑到崖墨蓮家來自找苦吃,這個崖墨蓮能帶著隨從回來,肯定家里頭也不是那么簡單的啊。
早知道,他就先等林采桑把崖墨蓮給甩了之后,再上門來撿漏啊。
“我錯了,墨蓮,我錯了,真的錯了,我走,我現在就走還不行嗎?”他看向崖墨蓮,忍著胸口那痛入骨髓的感覺,向他道歉。
他就是不明白了,林家那個林采桑到底有什么好的,為什么人人都把她捧得那么高?
就林采桑那個樣子,天天在村子里趾高氣揚的,走路都帶著風的,能有什么好的,以后要是誰娶了她,還不得天天的當神一樣供著?
“墨蓮啊,不是我說你,你林家那個女娃,連廚房都不會進的,以后還得指著你做飯給她吃呢,這樣的媳婦兒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我家那倆個啊,你想吃什么她們弄不出來啊,要我說……啊!
別,別踩了,我走,我這就走。”
他埋怨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感覺到胸口的那只腳,踩得更加用力了。
“公子,這家伙依屬下看,就是一塊狗皮膏藥,不狠狠地修理一頓,是不知道痛的,不如……”
姜作看向自家主子,挑了下眉頭。
“去辦。”
對于像崖海這樣的人,崖墨蓮雖然懶得理會,但人都到他面前來了,他若再不做點什么,都對不住自己。
“是,屬下一定辦好。”
姜作聽到自家主子的話,立馬俯身,將崖海隨手一提,就給拎走了。
“嘖。”
謫決輕嘖了一聲,抬手掏了下自己的耳朵。
崖海那個家伙還真是,知道自己要被揍的時候,叫的比主母家的老母雞將要被宰的時候還要慘,之前早干嘛去了呢?
非得上門來討打,又怪得了誰呢?
“爺,村子里的風言風語又多了起來,屬下要不要去打聽一下?”他問。
“不必。”
崖墨蓮淡聲回了一句。
風言風語什么時候沒有過,昨晚劉羽陽回來了,一時之間村子里的人當然拿這個話題使勁地說嘍。
但這些風言風語,說過便也罷了,若是沒有什么大的風浪,自然是不必去理會的。
“你去將崖族長一家處理了,我不想在崖村再看到他們一家人。”他吩咐道。
再過些日子,桑兒便要與他一同回紹華城,崖族長這個人什么陰損的事兒都是做得出來的,他還真怕云老頭三個人會看不住他們。
畢竟,云老頭也不是天天會留在崖村什么事情都不干的。
與其如此,倒不如讓崖族長一家人從崖村消失,也給林老梗與陸秋波二老省去了些不必要的麻煩。
再者,如今劉羽陽回來了,她畢竟是梁國的長公主,他也不想她被村子里一些麻煩事兒給惹得心煩,那些不干凈的東西,便處理了吧。
“是,爺。”
謫決應聲,剛好也把一整個粽子給吃下肚了,便準備去干活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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