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話啊。”
金捕快卻是對林采桑的話不以為意。
“林姑娘,這您可就說錯了,那曾仵作啊,以前可沒那么勤快,哪怕是他的腳邊有個凳子翻倒了,他都不會去扶一把的。
也就是這一次皖縣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曾仵作不顧自己的安危,每天都在停尸房里驗尸,大家伙兒這才對他有所改觀呢,這要擱了以前……”
可是哪能想到,這曾仵作根本就不是良心發現,而是……
“這些都不說了,林姑娘,小的打聽到,那天的事兒,是曾仵作自己從那位護衛手里攬過去的,本來那位護衛是要把事兒交代給守門的侍衛的。
畢竟,守門的侍衛之中,有幾個人是跟著那位護衛從建安城過來的,兩廂都是熟識的。”
“所以說,他一早便知道了,所以在那里等著大王爺的人落到他的手里去?”林采桑道。
而那侍衛為什么會無故拉肚子,這應該也是有曾仵作的手筆吧?
要不然,哪里會有那么湊巧的事情?
“金捕快,你再去外面打聽打聽,這曾仵作曾經與誰有仇?”
她吩咐了一句,便起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與金捕快兩人,往門外而去。
“嫂子,你要去哪里?”歲子幽趕忙跟了上去。
她家嫂子一查起案子來,簡直是什么都能忘了啊,連她這個大活人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去找大王爺。”
林采桑停下腳步,轉頭看了歲子幽一眼。
“子幽,你過來。”
她朝著歲子幽勾了勾手,歲子幽立即附耳過來,聽她在自己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好,我這就去辦。”歲子幽點了點頭,趕忙走了。
“金捕快,你在縣衙里頭可有要好的兄弟?”林采桑問還未離開的金捕快。
“有是有,但是……”
金捕快點頭,可神色還是有些猶豫。
“那曾仵作一慣會哄騙人心,與我交好的那些兄弟,大多也與他交好,林姑娘若是想差他們去辦什么事兒,小的以為,還是不要為好。
姑娘不是與大王爺相熟嗎,倒不如請大王爺身邊的人去辦。”
聞言,林采桑卻是搖了搖頭。
“我要找的,就是要與曾仵作相熟的人,最好是與曾仵作無話不說的。”
“林姑娘,你這是什么意思?”金捕快眨了眨眼,不解。
“既然懷疑的對象都已經確定了,那便該下手對付了,再留著他,近日他也不會再出手的。”林采桑道。
“我明白了。”
金捕快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姑娘要是這么一說,還真有個人,姑娘,您還記得守停尸房的老陳嗎?那老陳平日里,與曾仵作可是什么話都說的,而且還好喝兩口,要是喝大發了,就更是能跟曾仵作說個沒完了。”
“老陳嗎?”
林采桑回憶了一下。
那個老陳一看就是個老實人,最能被人收買了,又是個喜歡喝酒的,估計三兩酒就能把他的心里話給掏完了。
她從自己的小挎包里拿出二兩碎銀來,再掏出一個酒瓶子,都遞到金捕快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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