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謫武就站在那里,向崖墨蓮匯報著這些日子紹華城里的情況。
“國師一直在盯著,皇后娘娘幾次想送東西進地牢之中,都被國師阻止了,至于臨王,他在牢中應當是很不好受的。”
他道。
雖然衛國是皇上的衛國,但是在有些地方,其實還是臣子說了算的。
不比如地牢。
刑部的主司當年可是國師肅揚推薦上去的,現在雖然不至于為了肅揚直接去整死臨王,但也不會讓他好過到哪里去。
反正其他的牢犯是什么個情況,臨王便是什么個待遇了。
皇上是想管,是想著念著他的兒子,但又能有什么辦法呢,總不能明著交代刑總主司,讓他安生安頓臨王,不要讓他吃苦了吧?
相信皇上心里再是清楚不過,當初他這位刑部主司,是誰人推薦給他的吧?
想必,皇上此刻心里是后悔得很。
“即是國師都阻止了皇后娘娘安頓自己的兒子,本王若不是落井下石一番,豈不是枉費了皇后娘娘想將一切的罪過,都推到本王的頭上來?”
崖墨蓮看著謫武,淡淡地開口吩咐。
“去,交代我們的人,臨王,該殘了。”
“是,殿主。”
謫武應聲,便準備出門去了。
“等等。”
林采桑見他要走,終于是出聲叫住了他。
“主母,您還有何吩咐?”謫武又反了回去,問道。
然后,他便瞧著他家主母,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一個瓷瓶來,遞到他的面前。
“殘了也不是不能醫治,這個世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喏,將這個拿去。”
“這是……”
謫武接過瓷瓶,看向林采桑。
“這是本姑娘特制給臨王的,只要中了此毒,歲子臨這輩子便會如得癆病之人一般,當然,不會有人查得出來的。”
林采桑道。
不管是不是歲子臨愿意的,他殺了肅日,那是鐵一般的事實。
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殺了她所在醫治的人,害她任務失敗,這個仇,她必定是要自己報的,當然,直接殺了歲子臨,確實是太便宜他了。
“癆病……”
謫武滿頭黑線,看著自己手里那瓶藥。
“主母,是真的癆病嗎?”他問。
“當然不是。”
林采桑自然是搖頭的。
她就算再討厭歲子臨,也不會讓他得肺癆啊,萬一金珠空間一個眼瞎,讓她接了替歲子臨治肺癆的任務呢?那她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只是一種與癆病的病癥很相似的毒而已,放心的下,不會傳染的。”
謫武:“……”
一旁的謫決與姜離:“……”
如果一旦被宮中的太醫確診為‘癆病’,那歲子臨這輩子就真的完蛋了,肯定會被皇上下令,送到一個再也不可能回到紹華城的犄角旮旯的。
誰讓‘癆病’這病,是會傳染的呢,誰都怕死不是嗎?
“這……主母,歲子臨突然得了‘癆病’,會不會引人懷疑啊?”
“怎么會呢?”
林采桑挑了下眉頭,一點兒也不覺得這會引人懷疑。
只是,即便是有人懷疑,那又怎么樣,皇上還能指著她的鼻子,說一切都是她搞得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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