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崖墨蓮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林采桑,便率先抬腳,往御書房的方向而去。
“這位墨王,倒是有些脾氣,怎么,國師以前得罪過他?”林采桑見崖墨蓮先邁開了步子,看著肅揚問道。
聽到問話的肅揚,已經不是嘴角抽搐那么簡單了。
得罪過?
什么樣的事,才算得上是得罪過?
害得這位墨王爺被放逐在外十五年,算不算得罪?
可是天知道,這干他什么事兒啊,他只是依著歲子墨的生辰八字排出來的命格啊,跟他真的什么關系都沒有。
要怪,就只能怪墨王府他娘,為什么偏偏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里的那一時,生了他這個苦命的兒子呢?哪怕是在肚子里再憋個一小會兒,要是蓮妃能夠再爭氣一點兒,早生出那么一盞茶的時間,命格都不會是這樣的!
“算是吧。”
他什么都不能說,只能淡淡地回了一句。
“姑娘,我們也進去吧,皇上肯定是等急了。”
“他等得急不急,與本姑娘有什么關系嗎?”林采桑將他那句話給頂了回去。
肅揚:“!!!”
好吧,姑娘,您厲害,我服了您了,行不?
但墨王都已經進去了,他們不進也是不行啊,必須得跟著啊,于是,兩人也跟在墨王的身后,去了御書房。
只是,肅揚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的背影消失后不久,那官道的角落之處,一個人影閃了出來,看著那只停著馬車,卻已不見幾位大人物的地方。
“看來,他與那位女醫者,不認識。”此人,正是被小太監驅趕去后宮見蓮妃娘娘的晉王歲子晉。
“王爺,您此話何意,莫不是您懷疑,墨王與那女醫者聯起手來,坑了皇上?”豆千闊就站在自家王爺的身旁,聽到他的話,不由地問出了聲。
“難道本王不該懷疑?”歲子晉冷眸瞥了豆千闊一眼。
他這個親哥哥可是連宮中的御醫都未曾放在眼里過,更別說是一位女醫者了,若是在平時的時候,聽到一個女字,崖墨蓮早便嗤之以鼻,又怎么可能提出什么,讓她一起去白盲山的要求。
女人,在他們的眼里都一樣,從來都只是拖累,而已!
“王爺您是多慮了吧?墨王現在的身子不如以往了,憑著姜作那點微末的醫術,根本就解不了他身上的毒,想來,他這次向皇上要那位女醫者,也只是為了自保吧?”
豆千闊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
一個憑空冒出來的女醫者,跟墨王府能有什么關系啊?要真的這女醫者跟墨王有關系,那她那么厲害,能解不了墨王身上的毒嗎?
“又或者墨王想要借此結交那位女醫者,從而得到她的幫助,解了自己身上之毒?”
他想了想,又說道。
“嗯……有可能。”歲子晉點了點頭。
他這個哥哥,一向是個深謀遠慮的,心思比起他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若不是因為父皇厭惡極了他,他都懷疑他會與自己搶到至尊之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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