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趕緊舔著臉小跑到陸秋波的身邊,朝著堂屋里探頭探腦地瞧著。
“娘,桑桑呢,咋沒和您在一起啊?”
他是來找林采桑的,把挑水的事情說一說,他路上已經想得很好了,要把在氓荒山上收銀子的事情攬到自己的身上了,這樣就可以大賺一筆了。
這件事情只能對著林采桑說,因為他是林采桑的長輩,可以擺擺架子。
要是陸秋波不在還好,可是偏偏,她居然也在這里,這讓他還怎么擺長輩的架子啊,憑著陸秋波那么疼愛林采桑,也不可能讓他對著林采桑喝五吆六的啊。
“桑桑跟不跟我在一起,與你有什么干系嗎?”
陸秋波一點好臉色都沒給柳百孝留,冷著臉反問他。
“你來這里做什么?怎么,又想鬧出點什么事情來嗎?嗯?”
“這……”
柳百孝沒想到陸秋波對他這個兒子竟是這副面孔,尷尬了一小下。
但他是什么人呢,在柳府做上門女婿那么多年,都能把柳如眉和她那個老不死的爹給哄好了,又豈會哄不住一個陸秋波。
更何況,這還是他的親娘呢,到底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脈關系啊。
“娘,瞧您說的這是什么話啊,明天是咱家桑桑定親,我做為她的二叔,能鬧什么事兒啊?我這不是在家里沒事,想著來這里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嘛。”
他定了定心,說道。
“嗤。”
陸秋波不客氣地嗤笑一聲,鄙視的目光從柳百孝的頭掃到腳,再從腳往個掃,直到看向他的雙眼。
“柳百孝啊柳百孝,你心里頭有點什么小九九,我能不知道?告訴你,今兒這里,你就是連顆石子兒,都別想拿走!”
“你……”
柳百孝被她的話一噎,頓時生氣了。
“娘,我可是桑桑的二叔啊,她明天要定親了,難道我做為二叔,都不能來嗎?崖墨蓮那個臭小子不懂事,沒親自來請我也就罷了,您可是桑桑的親阿奶,怎么能讓桑桑臉上無光呢?”
“呵呵。”
陸秋波冷笑兩聲。
“桑桑什么時候有個二叔了,我還真不知道,崖村的人哪個不曉得,我們林家只有百忠和百義,桑桑只有三叔,哪來的二叔?你算個什么二叔?!”
“娘,你怎么能……”
“百義,長風,你們還杵在那里做什么,把這個厚顏無恥的東西給我丟出去,我們林家就沒有姓柳的一門親戚,桑桑也沒有姓柳的一個二叔!”
柳百孝還想要說什么,卻被陸秋波給打斷了,她朝著正在那邊幫忙的林百義和林長風一喊。
林百義和林長風立即擦了擦手,匆匆走了過來。
“你是自己走,還是讓我們架你出去?”林百義板著臉,對著柳百孝問道。
“你——”
柳百孝看著林百義,心里氣得不行。
但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了,怎么能走了呢?
不讓他幫忙就不讓幫吧,反正他也不想干這種又臟又累的活兒,讓柳如眉來干還差不多呢。
“去,我跟娘說話呢,哪里有你插話的份兒,我可是你親哥,你敢對我動手,當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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