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墨蓮一個‘好’字還沒有應完,兩人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了悶哼聲,還有謫決與其他幾人的聲音。
“什么情況?”
林采桑從他的腿上站了起來,看向門外。
“去看看。”崖墨蓮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當兩人到了院子中之時,就見謫決等人已經在院子里站著了,幾個男人正圍著院子里地上一團東西看著,嘀咕道。
“嘖,還是個小姑娘!”
其中一只彎下腰將人翻了過來,幾人在月光下一看,竟是個被餓得面黃肌瘦的小姑娘。
“一個小姑娘,怎么會跑到這深山里頭來的?”謫決忍不住懷疑道。
這大晚上的,一個小姑娘吃了豹子膽了嗎,竟然敢跑到這深山里來,不怕被野獸給叼跑了啊?
而且,他雖然在崖村沒有露過面,但是村子里有哪些人,他還是一清二楚的,這張臉,陌生得很吶,他根本就沒有見過。
“怎么回事?”
林采桑和崖墨蓮走了過來,問道。
“殿主,主母,是一個小姑娘,誤闖到我咱們竹屋附近,屬下以為她是細作,就一掌將她給劈暈了。”一個屬下對著兩人回道。
林采桑:“……”
是細作能正大光明的跑到院子里來嗎?肯定在外頭偷偷地躲著啊。
“先把她放到堂屋里去,把她弄醒了再說。”她對著幾人說道。
“是。”
謫決應聲,直接將小姑娘的后領一拎,直接給拎進堂屋里去了,看得身后的林采桑一陣傻眼。
怎么看著謫決提拎著那個小姑娘的架式,就感覺那小姑娘就是一只瘦如骨柴的兔子一般,這古代的男子,力氣就是大啊。
怪不得當初崖墨蓮提拎著肥如野豬的她,都能在半空中飛行自如了。
沒一會兒之后,小姑娘就醒了,見到那么多人盯著她,嚇得尖叫一聲,縮到角落里去躲著了。
“別……別抓我,別抓我。”
林采桑無語地側眸,看看崖墨蓮,再看看謫決他們幾個。
他們什么時候抓她了,明明是她自己闖進來的啊,關他們什么事兒啊?謫決他們幾個也是無辜得很啊,難道這年頭,真的是誰可憐誰有理兒嗎?
“小姑娘,是你自己闖到我們這里來的,不記得了嗎?”謫決出聲提醒她。
小姑娘被嚇得不清,縮在角落里,那雙滿是害怕的雙眼直盯著崖墨蓮他們幾個,只在那里喃喃自語著。
“她應該是受驚過度,導致神志有些混亂了,根本就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做些什么。”林采桑說道。
說著,她便從自己挑戰挎包里拿出銀針包來,取出一根來到小姑娘的身邊,替她扎了一針,再回過頭來看向崖墨蓮。
“墨蓮哥,她不是崖村的人,應該是別的村的。”
“嗯。”
崖墨蓮也是點頭。
既然不是崖村的人,那又是為什么會在這里的呢,如果是從別的村子過來,這深更半夜的,怎么會逃到這里來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個地方連崖村的人都很少會有人過來的,更何況是其他村的人,絕無可能。”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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