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似乎這事情還挺棘手的,憑著崖墨蓮的本事,居然還在那里蹙著眉頭。
“墨蓮哥,我困了。”
她托著自己的下巴,微瞇著眸子,從眼縫里看著崖墨蓮的身影,有點模糊。
“困了?要不要先去睡會兒?我這里還要一些時間。”崖墨蓮停下與屬下間的討論,來到她的身邊,問。
聞言,林采桑深吸一口氣,強打起精神來,看著崖墨蓮。
“你們到底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啊,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能給你想個好主意呢?”她道。
“這……”
崖墨蓮臉上有些為難地看著她。
“不能說?”林采桑問。
“不是不能說,而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崖墨蓮無奈地道。
“嗯?”
林采桑疑惑了。
不知道該怎么說,這話不像是她認識的崖墨蓮說出來的啊。
“近日來,白盲山頂出現了一道紫光,已經持續一月有余,很多江湖人士紛紛前往,想要一探究竟。”崖墨蓮說道。
“然后呢?你也要派人去,還是你想自己親身去一趟?”她問。
白盲山頂也不是哪個人隨便就能上去的,那個地方比幽項河還要可怕百倍千倍,但凡上到白盲山頂的人,就沒有幾個能活著下來的。
“倒不是,只是前往查看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我‘九蓮殿’也派去過人,也失蹤了。”崖墨蓮說道。
“失蹤了?”
林采桑看著他。
“你如何能確定失蹤的,又或者說,他們還在白盲山頂呢?也未可知啊。”
“主母,您有所不知,殿中的屬下身上都帶著信鷹,我們早便約好,每隔十天就會放回來一只,白盲山頂雖然人難以生存,但信鷹想要飛回來,還是可以的。”
崖墨蓮的一個屬下聽到林采桑的話,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可是到現在為止,連一只信鷹都沒有回來,那就代表他們的人在白盲山頂出事了,連信鷹都沒來得及放出來,就出事了。
想必這危險出得很突然,讓他們一點防備都沒有。
“信鷹都沒有飛回來?”林采桑也是擰眉了。
那必定是遇上了很大的危險,要不然,怎么可能連一只信鷹都沒來得及放出來,就失蹤不見了呢?轉頭,她看向崖墨蓮。
“情況都未曾明了,你怎么會派人去這么危險的地方的?”
崖墨蓮:“……”
他能說他是無辜的嗎?他也是剛接到的消息。
“主母,殿主并不知道此事,屬下也是剛聽聞了此事,特意過來與殿主稟報的。”那個屬下回道。
聽了他這話,林采桑心里就清楚是怎么回事兒了。
崖墨蓮曾經說過,‘九蓮殿’是在他家人的幫助之下才建立起來了,那個時候肯定會有很多衛國的勢力被放進來。
如今雖然他已經掌握整個九蓮殿,但想要把里面的那些別人安排進來的人都給肅清,也不是一朝一夕,那么容易的事情,總要有個過程的。
“那你是不想救那些人了?”她問。
既然不是崖墨蓮的人,死不死的又有什么相干呢,死在外面倒是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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