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好像!我最討厭這樣的話!”說著,他腳下用力地一踩。
“呃!”
崖族長已經痛得嘴不出來了,喉節劇烈的滾動了幾下。
“是三年前,三年前的雨季。”他回答。
“為什么要偷聽我家主子的話!”謫決問。
“因為……因為……因為我想知道他把他掙的銀子都藏在哪里了。”崖族長說道。
當時崖墨蓮只有一個人,每次上山之后,家里就沒有人了,他想著要是知道崖墨蓮把銀子藏在哪里,或許可以趁著他不在家的時候,把這些銀子都給偷來,那他以后就不用愁沒銀子花了。
早知道因為自己的一時之貪,會惹來那么大的麻煩,他說什么也不會貪圖崖墨蓮的銀子啊。
現在倒好,還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會拿他們怎么樣呢?
謫決被崖族長的話給氣笑了,這崖族長,平時在外頭看著的時候,還算有個人樣,卻沒想到,竟然是個想趁人不在家,入室偷竊的賊人!
“崖族長,你可真有本事了啊!”
他輕笑一聲,將腳抬了起來,側眸掃了身旁那個屬下一眼。
那屬下立即蹲下身子,將崖族長的手拎了起來,‘卡卡’兩下,就把兩處被拉錯位的關節給接上了。
“啊!”
崖族長這才痛得尖叫出聲,只是也沒人會管他了,他又被直接丟在了地上。
“崖族長,你說,你知道了我家主子那么多秘密,我該怎么處理你才好呢?你這幾個子孫倒是還可以打包拿去賣個好價錢,可瞧你這一身老骨頭,賣也賣不出什么好價錢來了,不如……埋了?”
謫決在崖家一家人的面前來回地走著,一邊走,一邊問道。
“不,不要,不要殺我。”
崖族長一個激靈,也不管手上的痛了,掙扎著爬了起來,跪倒在謫決的面前,左手緊抓著他的衣擺。
“你告訴崖墨蓮……”
“誰準你直呼我家主子的名諱的?嗯?”謫決直接抬起一腳,將他給踢得四仰八叉的。
“不,不是……”
崖族長再次爬了起來,哆嗦著來到謫決的面前。
“你告訴你家主子,我在這個村子里還是很有用的,只要他不殺我,以后我都聽他的,都聽他的。”
只要不讓他死,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呵。”
謫決輕笑一聲,幾不可見地搖了搖頭。
他自然知道這個老東西現在還殺不得,要不然肯定對他家殿主和林姑娘不利的,目光淡淡地掃向一旁穿得花枝招展的半百老婦人。
那老婦人立即會意,走上前來。
“崖族長,老婦人是個媒婆,在這十里八鄉保過的媒也不少,聽說,您要給您自己找個孫媳婦兒和孫女婿啊,找我就沒錯了。”
聞言,崖族長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老婦人可以在謫決的面前看著他對自己喊打喊殺的,怎么可能是個普通的媒婆呢,肯定是崖墨蓮的人啊!他還能想不明白嗎?
這哪里是給他找孫媳婦和孫女婿,分明是想找兩個人看著他們一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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