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真是得好好想個辦法了。”十一歲的孩子,被送上戰場送死,只要使點銀子就可以了,真難想像官場的黑暗。
在兩人吃了飯后,林長鴻他們也氓荒山上下來了,而林楚水也從學堂剛回來,他是趁著在氓荒山上不忙,抽出一個空檔去向老先生討教,又識了幾個字。
崖墨蓮已經回家了,林采桑直接把林楚水從大家的面前帶了出去。
“阿奶,桑桑和楚水這是去干嘛呢。”林長鴻看著自家妹子帶著林楚水走了,頓時感覺妹子與他這個親大哥不親了。
“你管桑桑干啥,管好自己就成了。”陸秋波瞪了他一眼。
“阿奶……”
林長鴻看向陸秋波,怎么感覺他家阿奶也不對勁啊,不會是誰給她氣受了吧?
“阿奶,您沒事兒吧,誰欺負你了嗎?”他問。
“誰能欺負我啊。”陸秋波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就算是柳如眉來了,她一個做婆婆的,也不會讓自己受氣,明天她要是真敢來,看她怎么對付她!
“那么多話干什么,趕緊去洗洗吃飯吧。”
“哦。”
林長鴻見陸秋波臉色不好,也不敢再多話了,點頭。
“桑桑不吃嗎?”
“桑桑早吃過了,等你們回來,黃花菜都涼了,你這當哥哥的,怎么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妹妹呢?”陸秋波看著他,說道。
林長鴻:“……”
他不心疼自己的妹妹嗎?
阿奶這話說的,他哪里不疼愛桑桑了,簡直是把桑桑當眼珠子一般供著啊。
“我去洗手去了。”
“娘,家里是不是來過人了?”
林百義將一旁被丟在院子邊上的木頭樁子撿了過來,問陸秋波。
這木頭樁子是他從山上挖回來了,想做個小擺件的,本來可不是放在那個角落的。
而他娘也不會沒事搬著木頭樁子玩,要鍛煉身體在氓荒山上割水稻就夠了,哪里還需要,所以,肯定是有人把這木頭樁子丟到那邊去的。
“誰來過了啊?”
“還能有誰?”
陸秋波沒好氣地反問了兒子一句。
看到那木頭樁子,他們娘倆就應該心知肚明了,現在哪個到他們家來,是來吵架的,還敢拿木頭樁子砸人啊,除了那一家。
“二哥家的來過了?”林百義也不傻,當下就明白了。
“她又想干什么?成天就知道出幺蛾子,也不看看她現在還有沒有那個命出幺蛾子了啊。”
“她那個女兒,又不知道干了什么事兒了,動了胎氣現在躺床上呢。”
“咋地?來借銀子的?”林百義立即問道。
柳百孝來村子里也有些時日了,他自然知道柳百孝對柳如眉和柳玉水有多摳門了,一個銅板都不會肯往她們的身上花的。
“來借銀子倒還好了。”
提起柳如眉,陸秋波又把自己給氣著了。
“這個女人可真不是個東西,居然想把她女兒動胎氣的事兒賴到咱桑桑的頭上來,說是被桑桑詛咒的。”
提起這個就來氣,特別是想到自家老頭子還對柳百孝這個兒子抱有幻想,她心里更是生氣了,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被林采青侍候著洗手的林老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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