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辦了吧?
“嚴老夫人叫錯人了,我可不是你們的什么親家,你們的親家在侯府呢。”曾老頭冷著臉,一絲都沒有跟嚴祖母客氣。
“這……”
嚴祖母被甩了個沒臉,雖然尷尬,但卻還是不得不擠出笑容來。
“親家公,你怎么能這么說呢,金花和玉郎也是打小就處下來的感情,不能因為一個外人的摻和,就毀了兩個孩子吧?你說是不是?”
“誰跟你家那寶貝孫女有什么感情,嚴奶奶,您是來逗我開心的嗎?”曾玉郎站了起來,指著嚴金花看著嚴祖母。
“當初退親的時候,我沒把她跟那侯府小公子的事情往外說,你們真以為我把那事兒忘了不成?”
“這個……不是,玉郎啊……”
“我可是看著嚴金花跟侯府的小公子在客棧里頭開了房間,兩人在里頭廝混的,我眼睛還沒瞎呢,要是這樣的女人我還能娶回家,那還不如去河里撈個烏龜來養著好了,起碼那是純綠的,不是被人染上去的!”
嚴祖母想要阻止,卻哪里來得及啊,自己孫女和侯府小公子的事情,直接被曾玉郎給說了出來,她一口黃牙都要被咬碎了。
“天哪,我還不知道原來嚴家還有這樣的事兒啊?”
“這還沒成親呢,就跟男人在客棧里廝混,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女人的?”
“哪里是沒成親啊,當初嚴金花還跟玉郎定著親呢,這女人是背著自己的未婚夫跟別的男人廝混,這要是往大了說,玉郎要是往官府告,嚴金花可是要被抓起來浸豬籠的啊。”
院子外,響起了百姓們的竊竊私語。
嚴祖母聽到那些話,氣得腦袋發暈,往后倒去。
“老夫人,老夫人。”
她身旁的老嬤嬤趕緊將她扶住,急急了喊了幾聲,這才把她的神志給拉回來。
“孽障,孽障啊!”
嚴祖母輕嘆了一口氣,這句‘孽障’,也不知道是在罵自己的孫女呢,還是在罵將他們嚴家的事情往外捅的曾玉郎。
是啊,以前她覺得這些都沒什么,反正她孫女巴上了侯府的小公子,做什么都是對的。
而曾家在建安城中一點權勢都沒有,后頭又沒個什么人撐腰的,就是要拿這件事情去告官,他們也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有去無回。
可是現在……想想就后悔啊。
“玉郎啊,以前的事情都是金花做得不對,可是你就不能饒過她一回,你看看她,現在也知道錯了,你要是不娶她,將來她可怎么嫁得出去啊。”
她看著曾玉郎,語重心長地勸道。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與你祖母曾經交好的份上,你就……”
“我還真看不了您的佛面,嚴奶奶,我奶奶在九泉之下,要是知道自己的孫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也不知道會不會從地底下爬出來找您呢。”
曾玉郎再次打斷她的話,厲詞責問嚴祖母。
“更何況,嚴奶奶,您會讓自己的孫子娶一個三番四次想要害自己的孫媳婦嗎?”
“這……你這說的哪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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