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好說歹說之下,林采桑用三千兩銀子把曾家的鋪面給買了下來,由兩父子陪著她一起去看了看。
“曾叔,我這是占了你大便宜了啊,你這鋪子可夠大的。”看著足足有旁邊鋪子兩個大的鋪面,林采桑無奈地看向曾老頭。
就這樣一個鋪面,要是換成曾老頭賣給別人,五千兩銀子是絕對不在話下的吧?
“您別看著這鋪子大,其實掙不了幾個錢。”曾老頭說道。
像他這樣開個雜貨鋪子,要說掙多少銀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雜貨鋪子多得很吶,大家都是往便宜的地方去,而他,也只能跟著大家的朝流,價格一降再降。
到了最后,就真的只能賺點吃飯的錢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去書院,多買些書來回家自己看不就得了?去書院不就是因為交了銀子之后,書院里的書籍可以隨便看嘛。
“林姑娘,您看這里,您想要怎么以改,都交給我和玉郎便成。”他問。
“先回去再說吧。”
林采桑再次看了一眼雜貨鋪,然后跟著曾老頭和曾玉郎回去了。
牧場空間之中,林采桑非常認真地在寫著東西,并配著一眼就可以看明白的圖,她已經盡量做到能讓曾家父子倆一看就能懂了。
畢竟她不能天天往建安城跑,只有七天的時間了。
這幾天之內,她一邊偶而去看看止府的金安安,一邊跟著曾家父子去整頓雜貨鋪子,還有香料鋪子,兩個鋪子都準備交給曾老頭。
她也跟曾老頭說了,讓曾玉郎還是專心在學業上,不能因為跟了她,就把自己的事情給荒廢了。
這一天,林采桑按照正常的時間,來到了曾家門外,卻見到曾家的門口圍著不少的人,都探著腦袋往里瞧著,院子里,更是響起了尖銳的女子的聲音。
“這位大步,曾家這是怎么了?”
她快步走了過去,問一個探著腦袋往里看,卻怎么也看不到的大叔。
“喲,是林姑娘啊,您可算來了,曾老頭家正鬧著呢。”那大叔一見是她,眼前一亮,趕忙開口道。
“鬧什么,誰在鬧?”林采桑問。
“不就是嚴家那個姑娘,這臉皮喲,真是厚到家了。”大叔搖了搖頭。
“曾老頭不是前幾日把他家的鋪子給賣了嘛,那嚴金花也不知打哪聽來的消息,說是曾老頭的鋪子賣了個大價錢,而且還是賣給您的,以后他還負責管著那個鋪子,都不用挪地兒……”
林采桑聽著大叔的話,不明白了。
就算是她買下了鋪子讓曾老頭管理又怎么樣?跟嚴家,跟嚴金花有什么關系?親事都退了,她還有臉鬧上門來啊,誰給她的膽子?
“然后呢?”她問。
“然后那侯府的侯爺聽說了啊,直接警告了自家的小公子,那小公子向來是個欺軟怕硬的人,見曾老頭和玉郎那孩子跟了您這樣一位大人物,轉頭就把嚴金花給甩了。
這不,嚴金花氣不過,正帶著人在曾家鬧事呢,要曾玉郎給她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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