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建安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開鋪子可能掙不了銀子,但一個鋪面卻是實打實的能賣上個好價錢的。
“像我這樣沒個門路的,也賣不了什么好東西,只能迎著頭瞎撞,撞到能掙錢的就多掙幾個,賠本了就趕緊收手。”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誰都是這樣。”
林采桑也笑了笑,回了一句。
“爹,我回來……林姑娘,您怎么來了?”
說著話的功夫,就見曾玉郎從外頭回來,推開院門就看到了林采桑,先是一愣,隨后問道。
“剛好路過這里,就過來看看。”林采桑回道。
“玉郎,書院那邊是怎么說的?副院長跟你說了沒,到底是咋回事兒啊?”曾老頭見兒子回來,也顧不得林采桑了,著急地問道。
“還能是咋回事兒,不就是那個女人搞得鬼,副院長跟我說了,就是那侯府借著勢力壓書院,這才把我的名字給除了。”
曾玉郎直白地說道。
這都是不用想的事兒,太好懂了。
嚴金花應該是聽說他的臉被林采桑給治得差不多該好了,想著這個辦法行不通了,就變著法兒的跟他使壞呢,總之一句話,就是不想讓他比她過得好,因為他是被她一腳蹬掉的窮書生!
“這個嚴家,簡直是混帳!”
曾老頭氣得臉色發紅,恨恨地罵道。
“那你準備咋辦啊,在家看書?那能成嗎?”
“在家看也一樣,我都跟副院長說好了,到時候去向他借書,他那邊書多。”曾玉郎說道。
整個書院里也就副院長是個好人了,其他人啊,他搖了搖頭,今天他去書院的時候,咱著他的眼神簡直跟他身上沾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都是些攀高伏地的人啊,他算是看清了。
“爹,您跟林姑娘在談啥呢?”
“咱家雜貨鋪的事兒,不是打算賣了嘛,正好林姑娘想在建安城里買個鋪面,咱們那個鋪面不正合適嘛。”曾老頭對著兒子說道。
“林姑娘要在建安城開鋪子?”曾玉郎看向林采桑,倒是有些詫異了。
“有鋪面我自然想做點生意,我這人吧,手里有幾個銀子也是個捂不住的,做點小生意權當打發時間了。”林采桑笑笑,道。
“而且之前皇上賞賜了畝良田,總不能光種糧食不賣貨吧。”
“林姑娘,您看這樣怎么樣?”
聽了她的話,曾玉郎想了一下,好一會兒之后才開口。
“我家的鋪子就給您了,以后我跟我爹幫您打理鋪子里的生意,跟著您辦事,這樣行嗎?”
“啊?”
林采桑張著嘴巴,被他的話弄得驚呆掉了。
曾玉郎是想要跟隨她嗎?不至于吧,他可是個秀才,跟著她一個走方的郎中,真的好嗎?
而且還把自家的鋪子都賠給他了,這可算是一筆賠本的大買賣了啊,簡直是血賠到家了,要是她的話,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她看向曾老頭,覺得他肯定會罵死曾玉郎這個坑爹的兒子,哪里知道……
“玉郎,你這主意好。”
曾老頭居然雙手一拍,眼前一片明亮的大聲夸贊著兒子的主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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