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滿啊,你這家里一點家具也沒有,改明個兒叔給你做幾件。”林百義提議道。
家是像家了,可是家里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就不行了,反正他的手藝活在手上,做些家具是不成問題的,也簡單。
“不用了,叔,太麻煩您了。”崖谷滿笑笑,搖頭。
“要的要的。”
林百義哪里能容得他拒絕啊,心想著等家具做好了,直接給他送過來就可以了。
“谷滿,你現在沒啥事兒吧?”
“沒事兒,叔,你要我做什么事情嗎?你說。”崖谷滿立即問道。
“也沒啥事。”
林百義搖了搖頭。
“就是叔看你這手啊,老是垂著也不方便,正巧我家桑桑現在學了醫,叔就想,要不你隨著叔去氓荒山上,給桑桑看看你的手,或許能治也不一定呢。
你瞧上回楚水被他爹打折了腿,也是桑桑給接好的呢,你信得過桑桑不?”
“我信。”
崖谷滿點頭。
聽到林采桑要給他治手臂,他心里不知道有多激動呢,之前就聽說林采桑把林楚水的腿給治好了。
以前村子里采燕窩腿給摔折了的人也不少,哪怕是治好了能走路了,也差不多是瘸的,像正常人那樣走路是不可能的。
可是林楚水這才多久啊,就能下地走路,還能干活了,而且那腿跟沒傷之前一點都沒變樣,好著呢。
“那叔,咱們什么時候去?”
“要不……現在就去?”林百義提議道。
“好。”
崖谷滿立即應聲。
于是乎,兩個人就立即往氓荒山上趕,沒一會兒就到了藥房門口了。
“桑桑,三叔帶著谷滿過來了,你現在有空嗎?”
藥房里,林采桑正在抓藥,聽到外面的聲音,拿著藥的手一頓,抬頭往緊閉的房門口看了看,即隨笑了起來。
“有空,三叔,門沒關,您跟谷滿哥進來吧。”
說罷,她將待會自己在煉制祛痕膏的藥都抓好,然后才看向已經進了門,正等待在一旁的林百義和崖谷滿。
“三叔,您可真急。”
林楚水應該下山沒多久吧,她三叔就帶著崖谷滿上山來了,看來是挺急的。
“這不是想著早治早好嘛。”林百義嘿嘿一笑,解釋了一句。
“谷滿哥,你坐到這邊來,把手受傷的那只手臂的衣裳撂起來,我先給你看看。”林采桑來到一張長桌前,自己先坐下,然后指著對面,讓崖谷滿也坐下來。
“好。”
崖谷滿應聲,便在那里坐了下來,另外那只好的手將受傷那只手臂的袖子撂了起來,然后吃力的抬到桌面上放著,才看向林采桑。
林采桑認真地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微微瞇眼,狀似無意地對著他開口。
“谷滿哥,看你的表情,你這只手隨便動一下就會很痛啊?”
“嗯。”
崖谷滿點頭,看著自己那只廢手。
“痛倒是怎么著都能忍的,只是現在只有一只好手干活了,著實不方便。”
他老實地對著林采桑說道。
任哪個人看著自己明明兩只胳膊完好的,卻只有一只能夠使力干活,心里都會不適應的,別說是心里了,就是在習慣上,一時間也是適應不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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