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當時他潛入大牢所聽到的那些話,都跟林采桑與他家殿主說了一遍。
是鐘昀過慣了大富大貴的日子,不想在牢中渡日,便哄著付氏將他的罪頂下來,還告訴付氏,她殺了人反正是個死。
只要能夠將他這個兒子保下來,他保證,一定會弄死鐘尤,還有將鐘老爺手里的財產都搶過來,不會讓鐘尤占一分便宜,還說什么一定會送鐘老爺去地下陪付氏。
付氏是想著自己本身就殺了人,是要詆命的,所以才會傻傻的把鐘昀的罪也給頂下來的。
她可能怎么都想不到,本來她是不用死的。
“這個鐘昀,實在是太惡毒了。”
聽完謫決的敘述,林采桑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這樣的人如果讓他以后做大了,還不知道會殘害多少無辜的百姓呢!”
“桑兒想怎么做?”
崖墨蓮看著她,聲音中帶著寵溺地問道。
“他不是喜歡吃喝嫖賭嘛,那我就讓她輸得分文不剩,以后讓他以行乞為生!”林采桑目光定定,磨著牙說道。
她不喜歡做惡事的,但是對付這種萬惡之人,她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必須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弄死他?
太便宜他了,倒不如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那樣才夠解氣!
“謫決,你去辦。”崖墨蓮看向謫決,吩咐道。
“是,殿主。”謫決領命。
他最喜歡的就是做這種事情了,像鐘昀那樣的人,要是不受到懲罰,都對不起老天爺啊。
“謫決,你記住,一定不能讓他死了!”林采桑對著謫決吩咐道。
“是,林姑娘。”
謫決應聲,他生平最看不慣的就是像鐘昀那樣的人,又怎么會讓他那么痛快的就這么死了呢?
必須讓他好好的活著,享受著那一點一滴的懲罰啊。
第二天,謫決將鐘尤送到了之后,又折了回來,這時,林采桑和崖墨蓮兩人也在千林縣的街上踩著雨水。
“墨蓮哥,千林縣那么大,怎么就沒有一個出售或者想要租出去的鋪面呢?”她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快要被自己給溜細了,可是就是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鋪面。
說合適就太過了,她是連一個不合適的鋪面都沒有找到。
簡直是奇哉怪也啊。
“千林縣是大縣。”崖墨蓮只是回了她一句。
聽到這幾個字,林采桑也是輕嘆了一口氣。
是啊,千林縣是大縣,往來做皮貨生意的,干果生意的商人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可能連鄴郡都比不過千林縣的繁茂了。
但千林縣也只是商人多了一些,跟鄴郡自己是不能相提并論的,要不然,千林縣早就變成一個郡了。
“我們再找找。”
崖墨蓮見她不開心了,又出言安慰了一句。
“我已讓謫決去問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不要著急了。”
“我不著急啊。”
林采桑聳了聳肩。
“要是千林縣這邊沒有,那我們就退而求其次,去月芽集鎮找個鋪子不就成了,反正都一樣的嘛。”
都是用來給家里人在明面上看看的,生意什么的,她還真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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