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人查到是哪個混蛋傷的我,我一定將他給大卸八塊了!”
他抬手,柔柔地捏了捏她的臉蛋,“此事交給我來查,我們先去長公主府。”
那些敢欺負他的小桑子的人,不管是哪個,他都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而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輕饒了那些人!
新賬舊賬一起算!
“嗯。”
林采桑點頭。
確實,去長公主府才是現下最要緊的事情,把長公主的病給治好了就能完成任務了。
“侍書,是我看錯了嗎?”
崖墨蓮與林采桑兩人剛離開,兩個身影就從一個茶樓里走了出來,其中一名女子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巷子,問同伴。
“你沒看錯,我也看到了。”侍書臉色淡定如常,對著她開口道。
“真的是咱們殿主啊。”
那名女子滿臉驚愕,不敢置信地看著已經沒有她家殿主身影的巷子。
“殿主不是在鄴郡嘛,怎么會來到這里?你昨天不是才給謫決傳信了嘛,難道那個時候殿主就已經在來建安城的路上了?”
聞言,侍書淡淡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同伴。
“侍琴,殿主想去哪里不是我等屬下可以置疑的,不要僭越了。”
“我這不是好奇嘛。”
侍琴聽到她的話,輕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殿主到建安城是為了何事?他怎么沒有通知我們,我剛才看到他身邊有一位姑娘,那是什么人啊?”她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而侍書,則只是淡淡地看著她,一個字都沒有說。
“侍書,我在問你話呢?”
見侍書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侍琴又鍥而不舍地問道。
“你這些問題,等見到了殿主自己問他。”侍書冷冷地回了她一句。
侍劍的下場還不夠她看清自己的身份嗎?她們只是殿主的屬下而已,說白了,其實她們這些殿中的女子,連殿主的屬下都不配稱。
只是殿中有些事情需要女子才方便出面,便有了她們。
“呃。”
侍琴被她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她怎么可能去問殿主,難道是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長了嗎?明明已經知道侍劍的下場了好不好?
“得,當我沒問。”
殿主就是殿主,不是她們能夠隨意猜測心思的,她還是辦她的事情去吧,別回頭把殿主的大事耽誤了,吃苦受罪的還是自己。
長公主府門口,當守門的侍衛見到全須全尾的林采桑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個個都瞪大了雙眼望著她。
“郎中姑娘,您……您沒事兒?”
不是說那幾個行兇之人被抓到了,供出那個老東西將這位郎中姑娘給砍傷了嗎?
可是看著現在眼前這人,哪里像是受傷的模樣,正起勁地和身旁的男人聊著呢,臉色更是紅潤得很吶。
“我能有什么事兒?這里可是長公主府,能讓我一個郎中有事兒嗎?”林采桑問了侍衛一句。
“呃。”
侍衛頓時被問得滿臉尷尬。
是啊,這里是長公主府,建安城里各個府第之中,哪個有長公主府的守衛這般森嚴?
可是偏偏這是這個守衛森嚴的長公主府,卻被一幫宵小之人得了手,還差點害了這位郎中姑娘,還好人家不是個好欺負的,看上去一點傷都沒有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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