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小桑子有句話還真說對了,一個心存邪惡的人,即便不能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那也不能放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
弄又不能弄死,就只能放在自己能夠看得見的地方了。
“不是。”
林長風搖了搖頭,嘆息。
“剛才桑桑在河里救了二伯家的柳楚水,那孩子居然去河里捉魚,差點被淹死。”
“所以她跳下河去救人了?”崖墨蓮擰眉。
一個男孩子,連河水都能把他給淹死,像什么樣子啊?這柳家的人還真是夠麻煩的。
“有沒有煮姜湯?”
“有,我娘在煮呢。”林長風回答道。
聞言,崖墨蓮才輕吁了一口氣,提在手里的半只野雞往林長風的面前一揚。
“在山上弄了只野雞來,也吃不完,給你家拿來半只,你拿去廚房吧,我去洗洗手。”
“這……”
林長風面帶猶疑,不好意思地看著崖墨蓮手里的半只雞,并沒有立時接過來。
“墨蓮哥,這些日子你盡把東西往我們家送了,這怎么好意思呢,要不……你還是拿回去吧。”
“讓你拿著便拿著,哪那么多廢話?”
崖墨蓮將半只雞往他的手里一塞,擰了下眉頭。
他認定的媳婦兒還沒看上他呢,他不得勤快一點兒,時不時地多往這邊拿點兒東西?先討好媳婦兒的長輩跟大舅子,那也是很重要的。
“那……謝謝墨蓮哥了。”
林長風無奈,只能收下,先拿東西去廚房了。
而崖墨蓮,則是到一旁舀了點兒水,把自己的手洗干凈了。
不一會兒,林長鴻房間的門被打開,柳楚水微紅著眼走了出來,身上穿的是對于他而言不太合身的衣裳,而手里,則是拿著濕衣裳。
看到陌生的崖墨蓮,即隨笑了笑。
房子又不隔音,他自然是聽到外面的動靜了,知道這位就是林家隔壁的鄰居,也包括他娘之前在院子里無視的謾罵。
不過,那些話都被他自動忽略了,反正這么多年來,他每天聽得也不少,早就學會左耳進右耳出了。
林采桑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頭發已經被擦干不少,看到柳楚水手里的衣裳,便開口。
“楚水,衣裳先放著,先去廚房喝紅糖水。”
“不用,我先把衣裳洗了。”
柳楚水趕忙搖頭,拿來一個木盆,就快步跑到外面去了。
“哎……”
林采桑想要叫住他,卻沒有他的腳步看。
“這么著急做什么,你會洗衣裳嗎?”
心里想著柳楚水好歹也是從柳家嬌生慣養出來的吧,以前應該不知道衣裳怎么洗吧?
“比你會洗。”
忽然,一個聲音從她的耳側響起,她默默地回頭,丟給崖墨蓮一個白眼球。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她怎么就不會洗衣裳了,只是不習慣這里的人用堿水或者皂角洗衣裳而已,不就上回用堿的時候差點把手燒傷,被他給看見了嘛,至于一直提醒她嗎?
有洗衣機的年代,什么時候用過這些東西啊。
有什么問題嗎?
“你怎么又來了?”
天天的沒事兒干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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