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林采桑一愣,似是沒想到崖墨蓮會這么說,但即隨搖頭。
“在家里養狼啊,那肯定不行啊。”
狼這種動物,哪怕是人養的,也是野性難馴,萬一咬到人了怎么辦?
“沒說養在家中,氓荒山呢?”崖墨蓮道。
“氓荒山……”
林采桑深吸一口氣,再重重地呼出,抬手抹了一把胖嘟嘟的臉蛋。
她正擔心氓荒山只有她一個人,就算再加上她親哥,也經不住柳百孝和柳如眉的那兩雙手,只要為了自己,那兩個人絕對可以將臉皮練就成刀砍不破的。
偷點東西算個什么啊。
“要啊,有幾個啊?”不作她想,她立馬問道。
“四匹。”崖墨蓮道。
“等養大一點兒,我給你送來。”
“別,明天就送來吧。”林采桑立馬說道。
“野狼這種動物,要親自養大了才行,不然也不跟我親啊,別回頭把我都給咬了。”
她就養四匹野狼了,看柳百孝一家子人還敢不敢來跟她搗亂,要是敢來,看她不關門放野狼,直接嚇死那丫的一家人。
“好。”
望鎮,等崖墨蓮和林采桑到達的時候,已到半夜。
但即便是這樣,望鎮上也是燈火通明,沒有一家養蠶的人家是歇下的,都是幾個人在蠶房里不錯眼珠的盯著,就怕再死一批蠶寶寶。
一間很大的蠶房里,崖墨蓮帶著林采桑剛走進去,就看到七八個人圍在四下走著,偶而伸手將桑葉撥開,看看里邊的蠶寶寶有沒有異樣。
剛入內,就感覺到一股涼意直撲而來,冰得林采桑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抬手,她搓了搓自己的臉蛋。
見狀,崖墨蓮立即將外衣脫下,披到了她的身上。
“披著,夜意寒涼。”
林采桑:“……”
墨蓮哥,你確實是夜意寒涼,而不是這個屋內涼得以凍死人嗎?可偏偏這個話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來,因為目光所及之處,炭火正紅著,似是一直在燃燒著。
可是,這炭火根本就沒有什么作用,屋內還是冷得要死。
“怎么樣,有什么異樣嗎?”
崖墨蓮開口,問身穿黑衣的男子。
“殿……爺,您來啦,現在還沒有異樣,我們的人守著呢。”
男子看了一眼崖墨蓮身旁的林采桑,及時將殿主兩個字卡在了喉頭,轉而回道。
“其他地方呢?”崖墨蓮再問。
“我們一個時辰轉換一次消息,剛剛半個時辰之前還沒有異樣,相信大家這里都還好。”男子話雖這樣說著,但臉上卻滿是無奈。
“都還好嗎?”
林采桑微勾著紅唇,伸手,在將身旁最近處的一片桑葉拿了過來,遞到崖墨蓮的面前。
“墨蓮哥,你看這些蠶寶寶都開始僵硬了,估計馬上就要被凍住了。”
聽到她的話,崖墨蓮和黑衣男子同時看向她手里那片桑葉,卻是擰眉不解地看向她。
“這位姑娘,這些蠶寶寶很好啊,并沒有……”
“你聽岔了,我是說我快冷得手腳僵硬了,難道你們都沒感覺嗎?”林采桑目光淡淡地掃向其他人,然后才回轉目光,看向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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