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淺睡的小妖:頂點!
魎無奈的看著鬧脾氣的魍,正要開口調和,就聽魍慘叫一聲,嚇得他連忙問:“怎么了?哪里受傷了?”
“好幾處都受傷了!”魍黑著臉悶聲道,“那個江寶珠狡猾的很,滑不留手的,很難對付!我這次可真是吃了大虧了!”
說完,他指著自己身上被江寶珠傷到的地方給魎看。
魎無奈的看著魍,知道他身上這點皮肉傷根本不算是什么,最嚴重的是他用秘術之后的內傷,而魍之所以會如此,是不想被魅看到他此時的模樣才故意如此的。
罷了!
既然他不想,那就不要為難他了,在此守著江寶珠吧。
不過,他們也不會這么多人都守在這里,他跟魍不能去,可以讓鶴部的人去一些幫助魅。
對于魎的這個決定,魍沒有再提出什么異議,而且,讓他們這邊的人去做魅的幫手,他覺得甚好,這樣能凸顯出魅的無能來。
就在鶴部的幾個人被指派要離開的時候,江寶珠抓住機會突然動手!
魍悶哼一聲。
魎以為魍是不同意他調派鶴部的人去給魅幫忙,又故技重施,不滿的說道:“你到底要怎么樣?若是這次出來不能完成主上的命令,我們都要受罰,不管是魅還是你我,一個都跑不了!”
魍:“……”
他看著魎,動了動嘴唇,身子倒了下去。
魎這才察覺到不對,立刻大聲命令道:“全體戒備,江寶珠就蟄伏在附近!”
他一邊說一邊一手抄起不能動的魍來,讓鶴部的人圍成一圈,全方位額的戒備著!
“該死的!這暗器上到底涂了什么東西?”看著魍動都不能動,魎怒道。
又過了一會,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魎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他察覺不到半點江寶珠跟百里驚鴻的氣息!
這兩個人就像是鬼怪一樣,消失的半點痕跡都沒有!
真是見鬼了!
直覺讓魎覺得再繼續留在這里不是辦法,于是魎下令大家一起撤回客棧。
一路上魎護著魍走的小心翼翼,可是等到了客棧的門前的時候,魎才忽然發現,鶴部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少了大半,原本的十二人只剩下五個人了!
這個發現讓他心驚不已,更加小心的護住了不能動彈的魍!
客棧這邊也不太平,戰斗正打的如火如荼。
魅跟新繼任魑的位置的人正與白潛纏斗在一起,連翹跟江天朗兩人一猴被護在白潛身后,江天朗時不時的放暗器阻撓偷襲一下魑魅兩人的攻擊,竟然跟白潛配合的有模有樣。
而馮家這邊則是對上了魑魅帶來的幾個手下,馮家人練得是外門硬氣功,看體型有些魁梧笨拙,但是打起架來卻超乎意料的靈活,再加上馮家這些人手里頭有暗器防身,是不是的放個冷箭偷襲一下,那些圍困他們的人半點沒有討到好處不說,反而死傷大半,顯露出敗勢來。
半空中再次響起鶴鳴之音,江寶珠心叫一聲不好,果然見鶴部的人丟下魍魎兩人不管,齊齊朝白潛圍攻了過去,他們的目標很明確,抓住白潛身后的江天朗。
江寶珠跟百里驚鴻當即現身,齊齊出手,用暗器對準了鶴部的人跟魑魅兩人。
“小心他們的暗器有古怪!”魎高聲提醒道。
魑魅兩人聞言立刻躲開暗器,鶴部的人也下意識的躲開。
可惜江寶珠跟百里驚鴻這次用的是連弩箭,根本沒有涂抹麻藥。
那邊戰圈里還有白潛跟江天朗連翹跟小猴子呢,那抹了麻藥的暗器不好控制,萬一傷了自己人找誰哭去?
發現江寶珠跟百里驚鴻這次的暗器上沒有古怪之后,魑魅的臉色變了變,不滿的看向魎,魎無言以對。
魍雖然不能動,但是腦子卻不受影響清醒的很,看到魑跟魅懷疑的目光,心中頓時大怒,他氣血翻涌起來,再次強行發動了秘術,發現秘術竟然能抵御身上的異狀,身體的酥麻感漸漸的褪去,他又恢復了行動力,能動了!
魎也發現了魍的異常,兩人相視一眼,然后立即朝江寶珠跟百里驚鴻圍攻過去!
江寶珠沒行到魍這么快就恢復了,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跟百里驚鴻迅速調整戰略,兩人迅速站到白潛身邊,三人圍城一個三角,把江天朗跟連翹小猴子護在中間。
連翹跟江天朗也知道局勢危機,撿起江寶珠丟給他們的暗器,對準這些刺客大把的撒出去,雖然有些失了準頭,但是也延緩了刺客的攻擊,為江寶珠等人爭取到不少時間。
江寶珠現在別的不怕,最怕的就是魍的毒血,好在魍雖然拜托了麻醉的藥效,但是身體也虛弱不少,大概也是覺得他們這么多人圍攻江寶珠幾人,肯定能拿下他們,所以并沒有再吐毒血攻擊。
“主子小心!”因為要顧忌江天朗等人,江寶珠到底沒能全力防住對方,露出了破綻,眼看對方的長劍就要刺道江寶珠,連翹一下子沖上前擋在江寶珠身前,替江寶珠擋住這一擊。
長劍入肉的聲音清晰的傳入江寶珠的耳膜,刺激的江寶珠兇性大發,一反手全力推出去一掌,直接拍在那個刺中連翹的黑衣人,將對方拍飛出去五六米遠,吐血到底不起!
“快敷藥!”江寶珠把連翹拽到身后,繃著臉道:“下次不要這么莽撞的闖出來!”
“是,主子!奴婢知錯!”連翹捂著傷口,乖巧的認錯,但是她自己心里知道,若是再來一次,她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前去擋在主子前面。
她這么沒用,還要主子來保護她,現在也只有替主子擋擋劍這樣的作用了!
不管怎么樣,決不能讓主子出事!
主子若是不出事,他們就能活著,主子若是死了,他們一個也活不了!
魑魅魍魎四人聯手就很難對付了,更何況還有鶴部的人再,江寶珠跟百里驚鴻還有白潛雖然實力都很強,但是架不住對方人多,漸漸露出不少破綻,雙方各有掛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