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淺睡的小妖:頂點!
領著兒子去飯廳吃過了飯,江寶珠打發江天朗回自己院子里去了,然后又把藍錦辰送走回到客廳后,在主位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才開口道:“出來吧。”
剛說完,一道影子就躥到她面前,白潛別扭的看著江寶珠,在看到江寶珠臉色冷淡的表情之后,撓了撓頭,上前行禮,“徒兒拜見小師父。”
江寶珠沒說話,把茶杯放到桌上之后冷冷的看著白潛。
白潛被江寶珠看的渾身不自在,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討好的朝江寶珠一笑,“小師父,我今兒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饞酒了,想要弄點黃金酒喝喝,真的沒想到會惹惱了小師弟……”
江寶珠冷哼一聲,“別給我和稀泥!我不相信我們之前說的話你沒聽到,拜星教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潛大呼冤枉,“那魔教的事徒弟的確不知,更不知道這里面還跟藥神谷的人有牽扯,藥神谷一向持身中立不管江湖朝廷糾紛……”
“你這么說,是打算推卸責任不肯認賬了?”江寶珠不耐煩的打斷白潛的話。
白潛連忙搖頭,“小師父先別生氣,你誤會了,這事要是藥神谷做下的,藥神谷絕對不會不認賬的,只是我不管這些俗事多年,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我一定會查清楚弄明白給小師弟一個交代的。”
江寶珠聽白潛這樣說,心中的怒氣散了些,而后又看向白潛,“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白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不是馬上快要過年了,徒弟也想準備點年貨……”
小師父跟百里驚鴻回師門了,他聯系不上,所以他思來想去,也只有江寶珠釀的黃金酒勉強能拿得出手去讓他在幾個老東西面前不丟面子。
“你身子骨好了?才分開一段時間,你就管不住自己了!”江寶珠沒好氣的瞪了白潛一眼,不過這老家伙的氣色倒是比之前好了很多,看來這階段有好好給自己扎針。
“好了很多了,再說我也不多喝,嚴格按照師父的要求來,每日只喝一杯。”
就算如此,從師父那里弄到的好酒也很快喝光了。
“想要酒?”江寶珠手掌一翻,手里就多了個巴掌大的小玉瓶,江寶珠把小玉瓶打開,就看白潛眼睛都直了。
清冽的酒香從小玉瓶了流泄出來,初初一聞,味道有點淡,如同淡淡的冷梅香氣,可是仔細一品味,又是另一番滋味,那香氣甘冽清涼,如同高嶺之花,高貴,優雅,明明不可觸摸可是卻又近在咫尺如同繭絲般纏繞著你,絲絲縷縷不決斷,勾的人深深迷戀,淪陷,禁不住想要更多。
“師父,這是……這是你釀造的新酒?”白潛直勾勾的盯著江寶珠手里的小玉瓶,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嗯,此酒名為清雪釀,取高山之巔的琉璃凈雪,再加入多種珍貴藥材釀造而成,這么一小壺就價值萬金。”江寶珠拿著小玉瓶在白潛的鼻子下晃了晃,看到白潛瞇著眼跟著她手中的小玉瓶走,忍不住心中暗笑。
“師父!”
發現江寶珠不知道什么時候把清雪釀收起來了,白潛頓時萎靡下來,可憐巴巴的看著江寶珠。
“何事?”
江寶珠故意不解的看著白潛。
“師父你就別為難戲耍徒弟了,您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徒弟就是了,徒弟一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白潛連忙保證,“我知道師父的身份不能泄露,瑾親王的身份也不能泄露,您放心,徒兒心中有數,絕對不是那種嘴巴不嚴實的人。還有小師弟的事,我也會盡快查明白的。”
不等江寶珠開口,白潛就噼里啪啦的保證了一大堆,說完了眼巴巴的看著江寶珠。
“算你識相!”江寶珠對白潛的態度還算滿意,把剛才的那瓶清雪釀丟給白潛,但是還不忘叮囑,“這清雪釀對你更有幫助,輔以我給你的歸元針法,可事半功倍,但是這清雪釀可不是一般的酒,現階段你每日最多能喝半杯,以后等你身體癥狀全消,也不可貪杯,最多不過三杯。”
“是!徒兒謹記師父的話!”白潛得到一小瓶清雪釀心里這個美啊就別提了。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瓶塞,然后湊上鼻子聞了聞,立刻陶醉在清冽的酒香之中,忍不住抿了淺淺一小口,頓時覺得口中有一股冷清的香氣肆意,待到酒香入喉,那股冷清之氣不但不減,反而越來越烈,可是奇怪就奇怪在這種大冷的天氣喝這酒本該讓人覺得冷上加冷才對,誰知道卻在最初的冷意過后,四肢百骸竟然升起細微的暖意,這暖意越來越強,讓人像是沐浴在溫泉池水般愜意,最后又都漸漸消散化為平靜……
“好酒!好酒!”白潛忍不住連聲道。
小師父說這酒價值萬金,此話絕對不虛,這酒堪稱酒中之王。
“行了,現在酒也到手了,該干嘛干嘛去吧。”江寶珠擺擺手開始趕人。
白潛卻舍不得走了,支支吾吾的道:“師父,這么好的酒,怎么能沒有好的下酒菜呢?”
江寶珠看他這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怎么?我還得再搭上酒肴?”
白潛嘿嘿的笑,“師父,我今日在廚房好吃的那肉就不錯……”
“你還真是不知道客氣啊!”
“我跟自己師父客氣什么?那不是見外了嘛,是吧?”
“你還真是不見外,我再給了你下酒菜,你是不是又會開口要我收留你過年了?”
“師父,可以留下嗎?”白潛驚喜的看著江寶珠,“能跟師父一起過年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那藥神谷每年過年都是那么些習俗沒勁的很,哪有留在師父這里好吃好喝的舒坦?
“你還真是……”得寸進尺!
江寶珠沒好氣的白了白潛一眼,看他一把年紀擺出這幅可憐相來,明明知道他是做戲的成分多江寶珠竟然也無法狠得下心來趕人。
她可是尊老愛幼的良民,再說了,她對自己人一向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