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淺睡的小妖:頂點!
可是等到她看清楚來的兩人一個是先前進去通傳的護衛,一個是不認識的稚嫩少年,眼中不由得露出失望之色來。
不過,她也不會就這樣放棄,于是又扯開嗓子高喊:“奴婢慈安宮太后身邊侍奉劉嬤嬤求見瑾親王殿下。”
“來人,給我把這老婆子綁起來,掌嘴!”江寶珠冷聲道,“王爺寢院今日負責守衛的杖責三十,罰奉三個月!”
“是。”
江寶珠剛說完,就有兩個護衛上前把劉嬤嬤給綁了起來。
劉嬤嬤被江寶珠這不按常理出牌的手段給弄懵了,怒道:“敢問閣下是哪位?老奴可是當今太后身邊的人,也是奉了太后的懿旨來的,你竟然敢讓人對老奴動用私行,莫不是想要違抗太后的懿旨,連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不成?”
江寶珠看著劉嬤嬤冷笑,“果然是一條伶牙俐齒的狗,本少主看你不順眼,別說是太后的人了,就是天王老子的人,本少主要照打不誤!都愣著做什么?耳朵聾了,沒聽到本少主的話?”
“是!”
一旁的護衛被江寶珠眼神一掃,嚇得一個機靈,大嘴巴子就朝劉嬤嬤臉上招呼了。
“啊……你竟然敢……啊……我是……后……我會……不放過……你!”劉嬤嬤被打的鼻青臉腫,話都說不清楚,但是眼中對江寶珠的恨意卻是清清楚楚的。
“本少主最討厭被人威脅,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本少主就讓人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拔下來!”江寶珠沉聲道。
劉嬤嬤能在太后身邊伺候自然也不是個傻的,一開始被江寶珠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但凡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眼前這人行事絲毫沒有章法,任性胡來,她當然不能現在就跟對方撞上,吃眼前虧。
劉嬤嬤想明白之后,于是瞬間老實了。
江寶珠殺雞儆猴的目的達到,就讓人停了手,她站在原地不動,而王府的那些護衛在懲罰完了劉嬤嬤之后,又調派來一隊,原先這隊犯錯的齊齊跪在地上被褪掉外衣,有執刑隊拿著木棍當場每人給了三十杖刑,直把這些護衛打的后背衣服都破了,層層血絲,那些犯錯的護衛牙關緊咬甚至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罰完了,那些挨罰的護衛齊齊對江寶珠一抱拳,而后迅速撤出院子,別說沒人抱怨了,就是走路都不敢大聲。
劉嬤嬤在宮中多年,不是沒見過什么大場面的人,比這個嚴苛殘忍的刑罰她見的多了,可是那些酷刑她見了只是害怕,眼前這一次卻是讓她從骨子里冒出冷氣來。
她抬頭看著江寶珠,目光縮了縮,知道自己今天是招惹到不能招惹的人了。
如今這瑾親王身中劇毒,外面的人還以為這瑾親王府群龍無首了,那些往瑾親王府打歪心思的人簡直是大錯特錯,這瑾親王府已經不比從前,如今眼前這位少年,儼然已經把瑾親王府完全掌控在手中,瑾親王府的防衛也成了鐵桶一塊!
太后這次怕是要失算了,瑾親王府已不是她以前想拿捏就能拿捏的地兒了。
“去備車,本少主要進宮赴宴。”江寶珠對著聞訊趕來的馮管家道。
“是。”馮管家看了一眼到癱在地上的劉嬤嬤,繼而又像是什么都沒看到似的,對江寶珠請示道:“那凌神醫稍等,老奴這就去準備凌神醫進宮帶的東西。”
“不用了,這個本少主自有準備。你直接去備車就行。”
“是啊是啊,誰稀罕你們王府的那些東西,我小……凌神醫手中的寶貝隨便拿出一件來,都是萬金難求的。”白潛哼哼道。
“是是是。”馮管家笑瞇瞇的應了,然后下去準備了,沒一會,馬車就準備好了,江寶珠讓人把劉嬤嬤五花大綁的綁著墜在馬車后頭,一路招搖過市的去了皇宮。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太后接到線報,聽說江寶珠來宮里了,還把劉嬤嬤綁了,震驚的睜大眼睛不敢置信,“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才怎么敢欺瞞太后,千真萬確!”
“真是豈有此理!膽大包天!”太后氣得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太后發了一通火之后,又冷靜下來,瞇著眼惡毒的道:“好啊!既然這凌子虛敢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哀家倒是要仔細瞧瞧,這凌子虛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讓他來進來!”
“是!”傳話的奴才出去了,而兩側的宮女則是連忙上前把地上碎了的茶杯收拾干凈。
“縹緲宮,天機老人之徒凌子虛拜見太后。”
“藥神谷,太上長老白潛拜見太后。”
江寶珠跟白潛兩個對著太后抱拳行禮道。
太后看到這兩個人見到自己竟然沒有行跪拜大禮,氣得臉色發青,她剛才還想著等凌子虛跪拜的時候趁機刁難他一下,讓他多跪一會,打打他囂張的氣焰,誰知道這人根本連禮法都不懂!
藥神谷的太上長老也就罷了,藥神谷長老以上在覲見各國皇室的時候都不需行跪拜大禮,這早已經是各國不成文的規矩,可這凌子虛算是個什么東西?
竟然也敢把自己的身份抬高到跟藥神谷長老一般的地位上來?
見太后臉色黑沉不發話,一旁機靈的大宮女環翠站出來端著架子冷聲呵斥,“凌子虛,你好大的膽子,覲見太后竟然敢不行跪拜之禮?來人,把他拖出去,棍棒伺候!”
“我看誰敢!”不等凌子虛開口,她身邊的白潛就先怒了,擋在凌子虛面前道:“今日老夫倒是要看看,誰敢對老夫的小師父無禮!”
如今就算是小師父不肯承認,他也得亮明身份了,這東瀚太后這老妖婆心思毒辣的很,他可不能讓小師父在這里吃了老妖婆的虧。
果然,聽了白潛這么一喊,不光是那些宮女太監不敢亂來了,連太后也驚了,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潛,問道:“白神醫,你是不是說錯了,這……這凌子虛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師父了?你在跟哀家開玩笑?”